斯人已逝,活着的人节哀保重,这样才会有人一直缅怀那些已逝之人。
“你这是想逼着大家齐齐奔赴黄泉吗?”
若昭阳再有个三长两短,司徒渊的天一定会塌了。昭阳就是那个能压倒司徒渊的最后一根稻草。
眼泪一直在昭阳眼眶里打转,倔强地不肯溢出眼眶。
昭阳拿起了酒壶,给自己的杯子满上,一饮而尽,“大皇兄,今夜咱们兄妹俩不醉不归!”
…
昭阳这边和司徒宣喝得热火朝天,把自己喝得不省人事,司徒宣这千杯不醉的酒量,陪昭阳喝的这几杯,权当解渴。
苏清晚的揽月阁显得有些清静了。
苏清晚和司徒渊没有传膳,只让春夏拿了两碗羹汤,随意吃上两口。
随后,苏清晚朝春夏点头示意,春夏走到苏清晚的梳妆台上拿了一个掉漆的雕花盒子过来。苏清晚轻轻地抚摸着盒子,眼眶莫名地红了。最后她吸了吸鼻子,把盒子递到司徒渊面前,“给你,当是连累你被打板子的赔礼。”
若不是她想火烧苏府,司徒渊也不至于被打板子。
“是何物?”
这赔礼也太寒碜了,没诚意,司徒渊心想。
“盒子在你手中,不会打开看看吗?”
苏清晚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司徒渊一番,伤在后背,又不在手上!手完整无缺,就不能自己打开看看吗?还问人,有意思吗?
司徒渊不解地望向她,说一下会死吗?故弄玄虚!
算了,谜底自己揭晓!
司徒渊打开了盒子,一方砚台静静地躺在这个陈旧的盒子里,司徒渊瞬间明白了。
“你一直心心念念的东西,如今送你了。”
这就是苏清晚和司徒渊初次见面那日争抢的砚台。其实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砚台。
“这…”
这是林双双的东西,如今苏清晚把它送给了司徒渊。
司徒渊不敢收下,他把盒子合上,塞回了苏清晚的手上,“本王向来不夺人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