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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晚和司徒渊挨板子的消息又传得沸沸扬扬的,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皇帝都留司徒渊夫妇俩在宫中留宿一晚了,可见,皇帝并非真正开罪于他们夫妻俩,所以众皇子们,哪怕是见风使舵,也来渊王府走个过场。
只是,今非昔比,众皇子再聚首渊王府,少了一人,三皇子,司徒岚。
毕竟男女有别,众皇子来了不可入苏清晚的闺房探望,所以司徒渊被抬回了自己的院子。
本就因着少了司徒岚而心中郁闷不得解忧的司徒渊,如今又让他离开揽月阁,心中更是不快。
“刘全,你说,这群人此时来本王的渊王府是来看本王的笑话的吗?”
“哎呦,我的好王爷,慎言啊!王爷们都是一番好意,您莫要说出此等寒心的话。”
刘全深知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此时不宜树敌。哪怕明知是敌,也不能撕破脸皮,让自家王爷身处众矢之的。
“你个老东西,越老越怂,越老越无趣!”
司徒渊懂刘全的意思,只能悻悻地闭上嘴。
刘全笑而不语,自家王爷最懂分寸,不用他这个老东西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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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弟啊!你可还痛?你说你,就不能收敛收敛自己的小孩子脾气吗?总惹父皇生气,看你遭的罪,这得多痛啊?”
司徒渊刚被抬到众皇子面前,大皇子司徒宣就跑到他身旁,伸着双手想触碰,又怕碰到伤口,弄痛司徒渊。
看着司徒渊的伤口处,司徒宣竟也觉得自己的腚也隐隐作痛。最近皇帝火气大,日后,还是夹着尾巴做人!不然惹恼了皇上,他这身子骨可受不了那板子的招呼,司徒宣心想。
“多谢大皇兄和众兄长挂念,弟弟我皮糙肉厚,那几下板子还能扛得住,休养几日便好起来。”
司徒渊苦笑着,嘴上逞强着,总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去。
“七弟,不是二皇兄说你,女人不可娇纵!你家王妃企图放火杀人这事可是传遍街头巷尾。这样凶残的女子,你还留着她作甚?二皇兄可是要提醒你,日后可别把你这渊王府一把火烧了!”
二皇子司徒昊人生得粗犷,这嗓门也聒噪,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着实让人听着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