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吃。”
她笑得如同孩童,那般的纯真,那般的心满意足。
“苏清沐不让你用膳,我都看到了。苏清晚,不管嫡还是庶,你一日是我司徒渊的王妃,你就是王妃,尊贵和其他王妃无二。”
原来,他又去了偏殿。
苏清晚凝望着司徒渊,他这是…这是为何?
“好,我记下了,谢谢!”
心,莫名其妙地漏了半拍,随后又快速地跳动,是病了吗?
司徒渊的话,是在给苏清晚底气,她的王妃身份,在一定的程度上代表着渊王府的脸面,所以,司徒渊这是不想让渊王府丢脸。
一定是这样,苏清晚心想着。
“先上药。”苏清晚把糕点放下,把自己的手帕给了司徒渊,示意他先把脸上的血迹擦干净。
血干了,附在脸上,让人瞧着也挺触目惊心。
司徒渊接了过来,就这么往脸上擦,擦了老半天,还是这么的触目惊心。
“你得先沾点茶水,这血迹都干了,你这干搓,搓不掉。”
苏清晚把手帕拿过来,沾了茶水,摊开,让帕子稍微冷却一下,然后很自然地拿着帕子替司徒渊擦血渍。
“可能有点烫,你忍忍。”
她拿着帕子,一点一点,轻轻地擦着。
是有点烫,司徒渊觉得自己的耳朵,脸,有些燥热,他微微地把头一偏。
“你别乱动,一会擦到你伤口了,会痛的。”
这声音真好听,轻轻柔柔的,让司徒渊感觉自己踩在云端。
从未发现,苏清晚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
“你说你,好端端的,为何和别人动手?你看看你,别人毫发无伤,你呢?满脸是血还得闭门思过!”
苏清晚开始唠唠叨叨,她实在是不解,好端端的,他们兄弟俩为何大打出手。
“我这是外伤,看起来严重,其实还好。至于司徒景嘛,明日他肯定下不了床!”
苏清晚手上的动作停顿了,这司徒渊真阴险,下手也忒狠的。司徒渊可是练家子,更是知晓打人打哪痛。
不过,他也没捞到啥好处,被责罚的是他,而司徒景,除了还没发作的伤,一点责罚都不用受。
这么一想,他和司徒景扯平了。
“所以,你到底是为何和他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