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触感竟让他自己脸红心跳了,还未等苏清晚动手他自己就后退,拉开和苏清晚的距离。
第一次,司徒渊觉得自己冒犯了。
“有什么事,你就说!”
司徒渊转过身背对苏清晚,生怕她看清他面红耳赤的模样。
“没…没事!”
本来想跟司徒渊说一句道谢的,现在司徒渊这样对她,让她刚在心底滋生的那点好感,荡然无存!
“无事早些歇息!”
司徒渊很自然的走到罗汉床边上躺下,闭目。
苏清晚自知刚刚自己错怪他了,站在原地怯怯地说道:“谢谢”
罗汉床上闭目的司徒渊不言不语,但嘴角上扬。她这句谢谢,怎么听都觉得好听。
“不管你有没有听到,我反正是谢过了。”
谢谢他给了她该有的体面,谢谢他,刚刚没有强人所难。
那晚,司徒渊和苏清晚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但司徒渊从苏清晚的揽月阁走出来后,王府里的人,愈发觉得巴结苏清晚这个王妃,日后在王府的日子越好过。
于是,揽月阁自司徒渊走后,来人络绎不绝。揽月阁从未有过如此热闹。
揽月阁的大小事务,有人抢着干。吃的,膳房里的吃食也热气腾腾的捧到苏清晚的面前。
每个人对她卑躬屈膝,仿佛她多看一眼,他们这群人就能跟着鸡犬升天,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太过热情也让苏清晚头疼不已,为了一点小事,一群仆人争来抢去的,院子好不热闹 。
春夏也被他们烦得不行,拉扯着春夏,给他们评理。
“春夏姐,老奴做事仔细,你把这院子里的洒扫活儿给老奴干了吧!”
“春夏姑娘,那曹婆子手下没个轻重,上次在昭阳公主那洒扫庭院,把公主最爱的兰花打碎了。”
“没有的事!你这婆子瞎说什么?若真有这事,老婆子我早就被赶出王府了!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两老婆子扭打在一起,春夏得以解脱,逃似的跑回屋内,把门窗关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