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桌子上的檀香,是你进来后故意点燃,气味中带着甜腻和腥涩,应该加了催情、迷蒙之类的药粉。”
“呵呵,不仅要置我于死地,还要让我身败名裂,而你则以受害者的姿态全身而退。”
杨宏不徐不疾,语气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冰冷而刺骨。
实际上,对方已经把前身害死。
死了且不够,前身至少背上凌辱民女未遂的骂名。
杀人还要诛心,这是何等恶毒的算计!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琴操眼神闪躲,不安在脸上弥漫。
“不懂是吧,无所谓。琴操,这名字取得不错。”
杨宏咧开嘴,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操,你好吗!”
琴操现出惧色,用剪刀抵住喉咙:“杨少爷,你敢用强,我就去死!”
都这时候了,还在那里装,真是既当婊子,又立牌坊……杨宏嗤之以鼻。
此女费尽心机害死前身,杨宏绝非圣母,自然不为所动。
“死了正好,免得我多费手脚!”
杨宏嘿嘿冷笑,搓着手走向琴操,脸上说不出的一股子阴邪。
“你不要过来啊……”
琴操犹如炸毛的猫,再也按捺不住,右腿在床上一蹬,如惊鱼跃水,冲向紧闭着的木窗。
“留下吧!”
杨宏厉声暴喝,脚步擦地掠过,挡住琴操去路。
“淫贼去死!”琴操手臂急刺,剪刀直扎杨宏的脖子。
杨宏提气运劲,右拳如炮,直接硬打硬冲。
空气发出“啪”地脆响,荡出肉眼可见的涟漪,螺旋型拳劲卷向琴操脑门。
“这小子中了迷药,怎地还如此厉害!”琴操不敢硬拼,身子滑溜宛如泥鳅,从杨宏身边擦过。
香风带起琴操的发丝,扫过杨宏耳垂,痒痒的感觉很奇怪。
杨宏莫名感到燥热,那股原始冲动蹭地燃起。
“果然是童子鸡,一点就爆。”琴操发出不屑嗤笑。
“可惜姐姐大意了,早知如此,应该多施点手段,先捻你几下,等你阳元大泄,杀你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