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季奇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还是那个给他带来梦魇的孙穷奇么?只是一招就被人打倒在地了?
“鼻梁是人脸上最脆弱的部位之一,若是被大力击到,其痛楚足以让人全身麻木,若是在对招之时,足以创造出致胜的机会。你好像没有自己说的那么强嘛,这么基本的要害都疏于防范。”夜豪蹲下身子对孙穷奇说:“在曙光之下,你不是我的对手。”
鼻血如注,剧烈的疼痛中,孙穷奇完全是懵的,他哪里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输得如此简单,如此得具有说服力。他摸着歪到一边的鼻梁骨,心下明白,自己是真的输了,输得全然没有一点真实感。
“圣子使者,至少说出去不会那么难听。”孙穷奇含糊的苦笑着说:“我确实输了,我想就算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输对吧?”
“如果没有曙光的话,我没有赢你的把握。”夜豪说。
“输就是输了,哪里还分什么有圣装没有圣装的。”孙穷奇猛的站起身来,捂着鼻子说:“那么既然我杀不死你,那么议员夫人的命令我算是执行不了,总不能让你杀了我,对吧?”
孙穷奇打量了房间一间,大踏步的向外走去去。
“这个房间是你们的了,夜先生,我很期待在王朝和你再会。既然你是圣子使者,想必是一定会来的。”
“惠廷顿你就不管了么?”夜豪有些始料不及,哪里想到这个人这么豪爽。
“我跟他又不熟,议员夫人也没有命令我要保护他,所以,要怎么处理他,你看着办吧。再会。”孙穷奇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夜豪呆呆的站在那里,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惠廷顿就那么安静躺在连接舱中,仿佛对即将到来的审判全然不在意。
太简单了,一切都简单了,简单得像个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