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的可真多,起码比深闺妇人知道得多多了。成了,别废话了。你不是要讨好你爹?机会我可给你了,争不争气就看你了。”
呃...
曹贼的小癖好,曹昂多少听说过一些...
但子替父纳妾这事,实在是好说不好听啊!难保他爹不拿马鞭抽他...
而且...
就算讨好了亲爹,回去他娘还不得揪烂他的耳朵...
曹昂还未应声,倒是夏侯霸抚掌大笑道:“中啊!大兄,到时候分一个予我,我就说是谯县守备夏侯渊命我来救。所谓拿人手短,到时候我爹收了礼,再想打断我的腿也得掂量掂量不是?”
夏侯衡赶忙上前,一巴掌糊在倒霉弟弟头上。
这逼崽子,咋啥话都往外倒。
再说了...
自家爹好那口吗?
马屁照着马腿拍,他真怕这倒霉弟弟仨月下不来床...
“其余人,随我上城。”
“喏!”
一行人洗漱干净,又披兖州制式甲胄,大摇大摆上到城头时,旁人只以为是同袍...
陈宫被捆了个结实,周遭也无士卒专门看守,满嘴冒血‘呜呜’叫唤个不停。
陈丛上前解开破布,笑道:“公台,好久不见啊。”
“陈丛!!!”
“别叫那么惨,我可是受征西将军令,为解兖州危局所来。”
“好贼子,分明是你!...”
陈丛笑道:“是我什么?”
陈宫死死咬着牙,心里憋得难受。
分明是曹贼图谋兖州,使陈贼为爪牙驱赶黄巾入兖州!
可他不能说。
陈丛此时卸了黄巾装束,披甲为官,则肩负守城之责。
若叫他揭破好事,消息流传开来,便是逼着陈丛打开城门,屠灭一城生灵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