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下一刻,沉寂了两天之久的城头战鼓沉闷地响起。
朝思暮想的营陵城门...开了!
可他好像再也没有机会进去了...
以一八尺壮汉为首,引五百余披甲步卒奋力杀出城外。
黄巾本就饿了五日正值力竭时,即便腹中饥饿神志癫狂可惜身上没劲,又如何能是营陵守卒对手。
腹背受敌之下,犹如冰雪见夏午之日,迅速消融着。
管亥心中大急,一把捞起旁边喽啰:“谋帅呢!快唤谋帅前来见某!!!”
喽啰都快急哭了。
周围乱糟糟的,他上哪找谋帅去啊。
偏对上管亥吃人的眼神,硬着头皮道:“小人,小人不知。”
太史慈策马引弓再搭箭,跃马阵前,箭头直指管亥。
喝道:“那贼子通名!”
管亥赌气般地甩开喽啰,喝道:“快去寻!”
“是!”
这才紧了紧手中长刀指向太史慈。
喝道:“爷爷青州渠帅,管亥!”
是他。
太史慈临时变了角度,换喉为肩,放弦间飞矢快似惊雷。
管亥抬刀拍飞箭矢,一提缰绳,飞马以迎。
嗯?
这厮倒是有些门道,难怪陈丛非要留他一命。
这般想着。
太史慈张嘴叼住宝弓,双手握实战枪,飞马以迎。
刀枪交错间骤试其力稍逊己,刀法也算精湛并无太大纰漏,临阵擒之难免浪费功夫。
太史慈为求速战自不与其纠缠。
错马间单手持枪往前一掷,张嘴放下强弓满开弦。
如背后生眼般,回头望月箭似流星飞快,直直没入瘦马后腿。
马儿依托惯性再奔两步重重栽倒在地,马背上的管亥亦作了滚地葫芦。
“绑了!”
太史慈交代一声并不停留,跃马城前时探手枪尾,提回先前掷扎于地的长枪继续冲杀。
其后虎豹骑各自放弩将周围黄巾料理干净,旋即翻下马背将管亥绑了个结实,往备马上一丢继续冲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