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丛笑道:“岳父屈身事贼,只为献婢女刺贼...”
陈丛话还没说完,便被王允打断:“三遍了。”
“什么三遍了?”
“子宁屈身事...之言,这已经用了第三遍了。”王允颇为无语。而且,当着董卓的面,开口一个贼,闭口一个贼,这小子胆是真的肥...
陈丛飞个白眼过去。
“你管他几遍,好用不就成了?知不知道什么叫一招鲜吃遍天?”
呃...
王允哭笑不得道:“子宁继续。”
陈丛重新理清思路:“岳父屈身事贼,只为献婢女刺贼,岂料事败以为必死,之后的事便不需岳父操心了。”
王允追问道:“那当初告密之事如何推说?”
“这还不简单吗?岳父观我少年英雄,骁勇善战可为大汉柱石,不愿使我以身犯险与贼同归于尽,故而上演一出苦肉计搏取贼人信任,不然为啥你告密在前,贼人上次却未将我捕获?若非你是假意投贼,为何不将帝党旧谋尽数告贼?”
说着,陈丛转向董卓:“岳公明天便押着太傅上朝,若不知晓如何分说便问姑父。”
“哼!”
董卓不爽冷哼一声。
若非看在阿白面上,他恨不得大耳帖子抽死这不肖孙婿!
他大汉贤相到了这混账嘴里,怎么就成了贼?
“岳公?”陈丛不耐再唤一声。
“咱家不聋!”
王允细细品味一番,终于知道伪忠之辈和大恶之徒勾结起来的厉害之处了。
真可谓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近距离听闻陈贼之谋,方知没有下限的无耻到底可以冠冕堂皇到什么地步。
“子宁,还有一事。”
“不是吧岳父,都教你到这份上了,你若还是搞不定也甭做官了。”
“不是,与此事无关,是河东卫宁之事,蔡伯喈与老夫多年好友...”
陈丛一拍脑门,先前确实忘了还有这么一茬。
嗯...
“岳父受累自己想招吧,此事与我无关,反正是那卫宁取死有道,棺材地下死伸手,岳父杀他也是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