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性命。”於夫罗虽然不明就里,但答得却是理所当然。
陈丛这才反应过来。
匈奴女人就是货物,兄终弟及父死子继那是习俗。
更何况这厮刚才逃命的时候都没带阏氏,这阵想起来了纯粹就是讨讨乐子。
那就没问题了!
眼瞅着部下的狗爪子就要去碰岳...朋友的妻子。
陈丛惊道:“许毛,那个不行!那是阏氏大人!”
许毛挠着后脑勺,憨笑道:“某只是看她颇有姿色,想要绑给将军享用。”
“赶紧闭嘴!阏氏金贵!去找两个女子为她梳洗一番,再去城中找来两个熟悉木匠活的做顶小轿,垫软和些。”
“喏。”
像这种Buff叠满了的女人,就算陈丛都不好口嗨,指不定以后谁是谁的谁呢。
就算是妾,也得分谁的妾不是?总不能真当俘虏对待吧。
於夫罗感动道:“陈将军的胸襟如同天空般辽阔。”
“好说好说,不过你也知道并州汉民如何痛恨胡虏,阏氏娇弱恐难受辱,保险起见,你两个暂时还是不要相见了。”
“这...”
陈丛指着一地的匈奴女子:“这么多美人莫非还满足不了单于吗?”
於夫罗舔舔干涩的嘴唇,噘嘴指向呼厨泉的夫人。
陈丛一看,又是颗草原上的明珠!
比阏氏稍矮些,身材却更圆润,也更年轻些。
多嘴问了句:“这又是何人?”
“左贤王的王妃。”
“?”陈丛赶紧摇头:“我的朋友,你这种行为在我们那是非常不道德的!别让我瞧不起你,再换!”
说着转头喊住许毛:“那个王妃也金贵,一并使人照顾好了!”
“得令!”
於夫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