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绝色,又恼又愤,掺杂着几分难以启齿的羞赧,结结巴巴道:“陈...陈丛大...宝贝,我...我爱你。”
陈丛心满意足地退了回去,卷起被子,内心一片安适恬淡。不知道算不算是找到了顶级纨绔的正确打开方式。
事实证明,所有难以启齿的羞赧,仅是在突破第一次之前,自尊心首保机制在作祟。
艰难说完一遍,貂蝉口齿流畅多了。
甚至随着长夜漫漫,变得越来越敷衍。
只不过。
每次在貂蝉快要睡着,停止重复时,那个男人总能鬼一样地翻坐起来,幽幽地望着她。
重复声再度响起时,呼噜声随之响起。
折磨...
貂蝉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坚持下去的,清早鸡鸣响起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眼皮重俞千斤,脖子僵硬得难以转动。
仅凭一股执拗劲吊着,愣是坚持到陈丛睁眼。
“将军...能说了吗?”
陈丛舒服撑个懒腰,道:“你要是困了就去睡吧,不过不许打呼噜。”
“奴不打呼噜!”貂蝉倔强道:“还请将军实言相告。”
陈丛倒也光棍,干脆利落道:“如你所见,昨天那些人就是天下强骑之最,隶属飞熊右营,领头那个叫程茁,乃是右营行军司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貂蝉摇摇头没说话。
甚至觉得无所谓了,西凉骑兵也好,诸侯义军也罢,她现在只想睡觉。
也不嫌弃陈丛臭男人盖过的被子,轻轻往身上一卷,便沉沉睡去。
待她彻底睡死,陈丛抱起貂蝉往箱子里一丢。
出了小院,就看到李儒背着手在院外等他。
“呦,姑父。”
李儒只瞟一眼,便从木箱上收回目光:“子宁西入洛阳,意欲何为?”
“这么直接的吗?”
李儒摇头笑笑。
打草惊蛇也好,直奔主题也罢,他无非是想看到陈丛,或者说其背后的曹操,最真实的态度。
明里暗里的试探太麻烦。
“子宁若不想说,儒不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