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早上,闫埠贵就悠闲的站在门口,伸着眼睛盯过往进出门的邻居。瞧见谁手里拿了点好东西,就要讨上一两个。
傻柱心下了然,原来这闫埠贵儿又上前门儿当门神收过路费去了。而后他就遇上了颤颤巍巍找回家来的贾张氏。贾张氏还没踏进院门儿,便被闫埠贵一把拦下了。因为贾张氏此刻的模样,过于凄惨整个人生的活像个鬼。
闫埠贵嫌弃的往后撤了两步,他知道像这种人到四合院来,肯定没安什么好心,也许是谁家穷亲戚找上门了。
抱着看笑话的心态,闫埠贵拦着贾张氏的去路。
在他身边像盘问一样,把来历姓名找谁等等诸多问题问了个遍儿。他话音不善,听起来像在找茬儿。
贾张氏本来心里就压抑着怒火,在派出所受了这么久非人的虐待。
现在虽然她体力不支,可照样抬手就是一掌,狠狠地冲闫埠贵脸上呼了过去。她的指甲在闫埠贵儿脸上留下几道血痕。
闫埠贵儿一下捂着脸被面前的叫花子,吓得跌坐到了地上。他这才透过贾张氏散落的头发,看清贾张氏冒着寒气的眼睛。原来是贾东旭他娘回来了!
闫埠贵儿知道贾张氏是个狗皮膏药般粘人的丧门星,所以他今早的好心情全没了。
撒腿就跑回家拿水赶紧冲脸。
果然贾张氏跟个狗尾巴似的,撵到了他家门前,使劲儿的敲闫埠贵的的家门,让闫埠贵儿那个狗东西滚出来。
贾张氏一时间把自己在监狱里遭受的所有怒火都发到了闫埠贵身上。
用无比恶毒的话问候了闫埠贵儿祖宗18代。
傻柱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笑话,看的不亦乐乎。
他不时还跟身旁的邻居说笑几句。
看来不要脸的人,就需要更加不要脸的人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