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张海潮被姐姐张翠丽唤醒,她揉着睡意未消的眼睛,带着憨态可掬的笑容,轻轻摇晃着他:“醒醒,小弟,姐给你熬了热乎乎的粥呢!”
张海潮一骨碌爬起来,掀起被子,却见姐姐瞬间羞红了脸,嗔怪道:“臭小子,光着膀子也不知遮掩!”他憨憨一笑,迅速穿上衣裳,跳下床铺。
姐弟俩来到庭院,张海潮洗漱完毕,张翠丽已踮着脚尖,越过矮墙,朝着隔壁正在洗衣的苗艳花喊道:“嫂子,我熬了白菜瘦肉粥,您别忙活了,带小妮一块儿来尝尝吧!”
“好嘞!”苗艳花爽朗回应,利索地甩掉手上的水珠,怀抱着不停咳嗽的小妮,跨过门槛走了过来。
小妮咳嗽声中,脸色越发苍白,此时张海潮已将大铁锅稳稳置于地面。揭开锅盖刹那,一股清新的香气混杂着淡淡的药味扑面而来。小妮闻到这香气,竟暂时忘却了咳嗽,好奇地凑上前去。
“这味道,好像和前两天那锅粥很像,却又不太一样。”苗艳花疑惑道。她所言不差,这粥确实有了微妙变化,只因张海潮前一天深夜才施了灵雨,白菜未能充分吸收养分。而今日烹煮的白菜,已是完全成熟,自然更加鲜美。
“嫂子,前两天那棵白菜,其实是俺送给您的。”张海潮坦然相告。苗艳花惊讶之余,也颇感欣喜:“原来是你送的,我还以为是王四婶给的呢!”为证明所言非虚,张海潮领着她们来到自家后院。
苗艳花平日很少涉足此处,两户人家的后院之间有堵墙相隔。当她目睹那株和人齐腰高的白菜时,不禁瞠目结舌:“天哪!这白菜怎会长得如此高大?”张翠丽附和道:“我初次见它时,也跟你一样惊讶呢!”
苗艳花转头问张翠丽:“翠丽,你是怎么种出这样的白菜?”张翠丽俏皮地挽住张海潮的手臂:“这个嘛,得问我聪明的弟弟,全是他一手打造的。”
张海潮摸了摸头,憨笑道:“我也不太清楚,就是在上面撒了几泡尿,它就噌噌地长起来了。”两位女子听罢,暗自揣测或许是这片土壤富含矿物质所致。
众人重归庭院,享用过早餐后,张海潮肩扛竹篮,与姐姐、嫂子告别,踏上了采撷野生菌的山路。
与此同时,王福刚大白天便鬼鬼祟祟地出现在杨丽家门口。昨夜被张海潮击晕,直到凌晨三点多才苏醒,庆幸身体并无大碍。想起苗艳花那火辣的身段,他一大早便按捺不住,来找杨丽解解馋,恰逢赵发财外出做生意。
杨丽此刻悠然躺在吊床上,阳光透过茂密的桃树枝叶,斑驳地洒在她如丝般的肌肤上。她正专心致志地涂抹护肤品,忽见王福刚从门缝溜进来,心中顿生厌恶。尽管王福刚其貌不扬,但比起家中那位“三秒男”,他的持久力至少有三分钟,无奈之下,杨丽只好勉强接受。
殊不知,王福刚之所以能维持几分钟,全赖于阿三哥的神奇精油。他满脸堆笑,轻手轻脚靠近杨丽,瞥见她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吊带裙,内里空无一物,眼中闪过贪婪之色:“丽丽,咱俩现在进去‘运动’一下,如何?”
“老家伙,这次可不能再三分钟收工,至少得坚持五分钟,否则以后别再来烦我!”见识过张海潮的壮硕后,杨丽对王福刚愈发不满,毫不客气地推开他粗粝的大手。
王福刚信誓旦旦:“阿艳,我新购入的第三代产品,保准让你满意!”杨丽虽心有不甘,还是随他步入屋内,甚至连门也没关。
然而,两人一番亲热后,王福刚愕然发现自己毫无反应。他顿时慌了神,以往从未出现过这种状况。杨丽也察觉异样,秀眉紧蹙:“老不死的,你行不行啊?我这里都准备好了,你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不可能啊!我一直用的这个牌子!”王福刚故作镇定,“可能是药效还没发挥作用,你再帮我……刺激一会儿……”杨丽虽心中有怨,但已被撩拨得欲火难耐,只好照做。
然而无论杨丽如何努力,王福刚始终无动于衷。他愈发困惑,甚至怀疑店老板故意卖假货给他。杨丽彻底失去耐心,一脚将他踹下床,怒吼道:“你个废物,滚出去!治不好就别再来找我!”
王福刚自觉无颜再待下去,决定回家好好查探原因。他带上药品,驱车直奔镇上药店,气势汹汹地质问店主为何卖假药给他。店主愤然反驳,现场验证药品效力,结果表明一切正常。
王福刚心如死灰,意识到问题出在自己身上。他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中,面对刚沐浴完毕走出卫生间的妻子李翠翠,也无心欣赏。一个男人在这方面丧失功能,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又出去寻花问柳了吧!”李翠翠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另一边,张海潮满载而归,竹篓里装满了新鲜的鸡纵菌。他察觉到附近山头的野生菌日渐稀少,若想深入大山沼泽寻找,不仅路途遥远,且能否有所收获尚不可知。看来,单靠采集野生菌难以实现致富梦,必须另谋出路。
他在山中偶然发现几株地黄、牛膝和枸杞子,恰好可以配制一种壮阳酒,专治男子肾阳虚,即人们常说的阳痿。想到此,张海潮决定回家制作这药酒。
回到家中,却发现姐姐和嫂子均不在家,询问得知,姐姐因酒店有急事被召回,匆忙间忘记带走采摘的野生菌。张海潮安慰道:“没事,我明天进城一趟,顺道帮她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