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妹说Beta也能这么A啊40

很是懵懂的,长发如瀑的美人被蹂躏地乱七八糟的衣服环绕着,被她这般注视着也不觉羞耻,反而轻轻咬了咬柔软的指腹。

“不要抑制剂...要,这个。”

他扯着她的领子近了些,指尖点点她的心口。

祝影有些庆幸自己没做美甲,并且打扫完的时候顺便洗了手。

“你还挺贪心。”她屈起指尖,压下柔软的舌尖,捧着青年的面颊抬起头来,揉捻着搅了搅。

“哪怕是信息素上头的醉话,说出口当了真,再醒来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哈。”面颊全然步入绯红的青年半眯着眼睛,遮眼的发丝随着仰起头的动作滑落,露出那双眼睛中的漂亮光彩。他握住她的手腕,主动往更深送了送,含糊着吐出共赴沉沦的邀请:

“我今天来,没有带抑制剂。”

没有带,也没打算带,完全没有给自己留下后悔的余地。

若是两相情愿那便皆大欢喜,再不济就一通电话把他送进医院去...他的辞呈都写好了,就放在包里。明天就可以上交等待审批离职,此后再不相见。

“真是疯了,这可不像你。”祝影叹了口气,她抽出被细碎的亲吻连带着啃咬的指尖,托着他的腿弯,把人从衣柜里捞出来。

“还真是破釜沉舟,除却恋人和陌生人两个极端外,就没有做朋友的余地吗?”

正主来了,本就作为替代品维系安全感的衣服就变得无足轻重起来。从善如流的,青年环住她的脖颈,埋首在颈侧的发丝间,咬上有些泛红的耳尖。

他凑近了耳朵,却保自己因为口干舌燥而有些沙哑的声音能够被清楚听见——因为他没有脸皮再重复一遍了。

“谁要做朋友?我,傅云倚,我就是馋你身子!第一次见面我就惦记了,睡到这么好看的脸...”他抬手捏着祝影的下巴,像是电视剧里的流氓调戏小倌,轻轻拍了拍脸蛋:

“哼哼,倒贴我也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