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想喝鸡汤了?”
“也不算是突然。”祝影主动牵起少年的手腕,领着他从村口往家的方向走:
“前些天你去帮谷婆婆晒草药的时候,谷婆婆可给你把脉了?”
“昂,这怎么了?”
“谷婆婆寻到我说你肾水有些亏虚,让我平日里节制一些。”祝影心虚地抬手摸摸鼻尖,侧目看去果然是一派羞窘的绯红。怕少年恼羞成怒甩开手跑走,指尖穿插着指缝扣住了些:
“克制是不可能克制的——外人又不知道我们相处的模式不太一样,那就只能想办法给你补补身体,好跟上营养了。”
“你就不能克制点禁欲几天?”少年羞恼着磨了磨后槽牙:“这种事情好像真正纵欲的只有我一人,你明明很清醒的。”
“不能,就算不能从中体验快乐,光看着你的表情和反应就好好玩啊。”祝影捏捏少年挽了发髻的蓬松发丝,却是俯下身来鼻尖相碰眯了眯眼:
“再说了——谁告诉你水墨与我不共感的?”
“......”少年咽了咽口水,被这副模样勾地出神,一时间忘记了该作何反应。还是祝影先一步直起身来,牵着少年的小爪子继续往家的方向走。
“好啦好啦早些回家吃饭了,既然都主动送上门来投喂了,哪有不管饱的道理嘛。”
“你这个喂它...是正经的投喂吗?”
“还可以不正经?”那人闻言颇为感兴趣地稍稍扬眉,一双黑眸闪烁着名为兴奋的光彩来。
“啧,你最好别乱来。”少年恶狠狠地挥了挥没被牵着的那只爪子,用最凶的语气说着最怂的话:
“....至少、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