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小男孩又因为腿软弓起腰来,被大鹅不轻不重地在后腰上叨了一口,精神一振又直起腰来。
燕昭雪舒了口气,像是终于摆脱了旧日的某些阴影,又转而看向身边狗狗祟祟往嘴里塞东西吃的祝影:
“小影以后什么打算?”
“啊,我啊?”祝影脖子一梗咽下了健胃消食片,捶了捶胸口接过旁边递过来的水灌了一口:
“唔…就拿着存款和股票分红摆烂吧,如果你要开花店的话我可以投资入股。”
“好啊,等节目结束我们在细谈。”
“我以后的安排还是那样。”傅云倚从祝影面前拿回自己的枸杞蜂蜜茶,垂眸啜了一口又放下:
“工作工作工作…人生一片烤面包呢。”
“烤面包?”
“生活将我反复捶打,竟让我变得松软可口还酥脆。”
“…怎么也是你捶打别人吧傅总?”
“好吧。”青年叹了口气:
“如果你觉得一天被误闯总裁专用电梯的新人秘书/设计师/保洁小妹不小心泼咖啡三次、电动车剐蹭车子五次、被指着鼻子骂暴君专权七次……不算是来自生活的捶打的话。”
真是频繁又狗血的霸总不屈小白花剧情,祝影光是想想就已经窒息了。
“我父亲也是这么过来的,这种现象一直到他和作为未婚妻的母亲结婚才结束,据说是家族遗传的奇怪气场。”
“冒昧问一下,你父亲叫什么?”
“冒昧地回答一下,家尊傅傲天。”
“噗。”
“…想笑就笑吧,没什么冒犯的,反正他老人家又听不见。”傅云倚淡淡地瞥了眼笑出声的印飞尘,对同样忍俊不禁的祝影叹了口气:
“因着这奇怪的家族遗传性磁场,到了我这一代,就没有那个家族愿意联姻了,只能自己找个真爱破解诅咒…”
“我倒是和你的想法不一样。”眼见着这人对暗示越来越明显,印飞尘瞥了眼身边那个傻狗一样完全没听出来的情敌二号,还是自己亲自开口打断:
“喜欢就是喜欢,不带目的也不讲道理的,为了破解什劳子诅咒才爱上的算哪门子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