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坛子酒都让我喝了…说好的和我一起喝酒,自己却滴酒不沾,太坏了…”
“嗯,你说的是,所以还要喝吗?”
“我是那种无条件服从指令的小狗吗,你让干嘛就干嘛?”
“不是,所以要喝吗?”
“…喝,怎么不喝?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喝。”
也许是被她问的有些烦了,带着些赌气的意味,青年端起酒碗一个仰头,喉结上下滚了滚,干干净净的狗碗就“吨”地一声放在了桌子上了。
小主,
“…汪。”
“你醉了。”祝影伸手去拍他的肩,却被抓着直接放在那醉鬼的脸上。 青年的五官很张扬锐气,就算大醉酩酊也不像呜咽的幼犬,更像是假寐诱敌的狼。
“我觉得我没醉…我还不想休息。”青年的两只爪子抱着她的手蹭了蹭,刚想上嘴去咬就被祝影眼疾手快捏住了两片唇瓣。
“呜呜、呜…”被捏成扁扁鸭子唇的醉鬼只是控诉地看着她,却忘了自己还有两只手可以主动挣脱。
祝影松开了指尖,收回自己的手,垂眸整理有些褶皱衣袖。
青年不依不饶地还想黏糊着靠近,却也不敢再把自己的脸凑过去被捏嘴,只是下巴枕着小臂,看着她一个劲地咧开嘴傻笑。
祝影也不说话,就看着他笑。看他笑累了调整了姿势,把脸埋在臂弯里,声音闷闷的:
“国师大人啊…要是我、真的遇见你就好了。若那是真的,我们两个一定是无话不谈的…友人,对,友人。”
“抛开国师的身份不谈,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