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现在也不是再废话的时候,谢宴周性格内里极为倨傲,这对于他来说是非常没面子的事,他要得到什么都是堂堂正正,并不会强求。
他能这么说,证明他自己也控制不了了。
她们是夫妻,做这些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思及此,她柔声说道。
“夫君,我知道你难受,你先起来,我胸口闷。”
谢宴周已经不太清醒了,听到这话还是停了下来翻身躺在一侧,他喘息声很重,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玉珠眼睛往下看了过去,又有些羞红的闭上了眼。她倾身覆了过去,手往下移…………
在江南几个月了,他也憋了许久,偶尔晚间想到京中的玉珠,谢宴周也会自渎。只不过这样的情况很少,究其因由,则是因为他真的比玉珠想象的还要性子别扭。
今日药物混合着本来就憋了许久的欲求不满,就如开闸的洪水一般。
一开始他还想着两人是初次,在得到玉珠的默许后便彻底放飞。
两人第一次格外艰难,某处也如谢宴周本人的性子一般,平日沉稳低调,若是真的出面,就如利刃横扫千军。
玉珠不敢说什么,只能求着他快些消停。
屋子外头守夜的丫鬟面红耳赤,可直到里头烛火暗下来时,还没听到屋里叫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