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有些好奇,周师母对她还是不错的,若是以后在国公府,她还想多去找周师母说说话。
“那周夫子他们搬去了哪里?”
“靠近西院那边,前段时间周夫子湖面结冰了还非得去钓鱼,结果在冰面上滑了一跤,把周师母气得够呛,这些时日都不让他出门。昨日我们成婚,周夫子才寻了吃酒的借口,据说昨晚喝得烂醉。”
“周夫子那么严肃的人!”
“是啊!”
两人说着话,玉珠的注意力总算被他扯了回来,没有了刚刚的紧张,也没再管旁人对她的窥视。
南院大大小小十来个院子,仆妇丫鬟一百多人,他们现在住的是靠近东院的春华居。
到北院时,一屋子大大小小的亲眷正在等着他们。外头有仆妇正在洒扫,见到他们来,连忙行礼问安。
老夫人的院子本就较为安静,到了冬日,更是与外头的热闹好似分割开来。众人穿过连廊,再走过一处水榭,终于到达了主屋。
谢宴周带着玉珠走了进去,察觉到她面上有些不安,他捏了捏她的手。玉珠看过去时,却只看到他的侧脸。
他好像从来都是这样,目光坚定温和,从不惧怕什么。
察觉到玉珠的眼神,他看了过来,却见她已经没看他了,或许是顾及仆妇们都在,他没说什么,只是步子又放缓了些,牵着她继续往前走。
外间早有仆妇进来通报过,谢宴周她们来时,外头守门的丫鬟齐齐问安,又为她们掀开了厚重的门帘。
见到人来,坐在堂上老夫人眸中闪过欣喜。
平日她总觉得她孙子过于冷清,偶尔甚至会担心他会不会就这样一直不娶妻,其实这次她猜出来她孙儿或许是用了什么法子,让人家女娘嫁给他。
可是作为他的祖母,她又抱有私心,盼着孙儿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