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哥的忙，只要你说出来，但是先说清楚，是打我五姐的忙，我不会帮的”。

“你想得出来，在家都是你五姐打我”。

“我问你们一个事，你们都来了，我外孙的饭？哪个做？

“我们晓得您老人家要问这个事，我们安排好了才出的门”。

”你们吃饭，不管我们喝酒”。

“爸！你说的借钱的事就没的改了吗？你们这样一借，我们家就干净了”。

“现在只能这样说，我们尽量把事情办节约一点省下来的钱，立刻就还你，而且每一项开支都拿给你过目”。

“这倒没这个必要。现在我要说请幺弟帮忙的事”。

程山阳就把章三哥的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李三毛！好简单的事，你哪个朋友你叫他放心，我晓得这个事了，我明天就去找李三毛说事，就说这个什么章三哥，是我程哥好朋友，喊他不要想找这个钱了。程哥！兄弟跟你说个事，今后这种事，不要去写到，这种事很麻烦，社会上的人找钱各有各的门道，像你说的这种忙，就相当于断了人家的财路，社会上的事，你是正派人，有些社会上的规矩，说了你也不懂”。

“幺弟你说了，我晓得了，今后注意就是”。

晚饭后，在回家的路上，勤惠对山阳说道：“幺弟吃饭时说的话，你要引起注意，你在九年前第一次来青年厂时，哪个时候你的处境不一样，哪个时候的难关过来了，你想当时的矿长都惹不起的混混，你还硬过来了，今后该管就管，今天这件事，不用说忙是帮了，但你欠了一个老幺的人情”。

“谢谢五姐的提醒！我今后会注意的”

到家了，程强已经洗脚睡觉，睡着了。

“五姐！你睡，我喝了酒，我检查一下我儿子作业”。

第二天厂里发工资，程山阳听说几天前，青年煤厂的矿灯冲电房险些造成火灾，因冲电房的都是女工，而且都是关系户，所以平时他很少过问冲电房的，这些女工看到厂长来了，以为来追查险些造成事故原因，结果程山阳了解情况，离开时提醒她们平时注意检查，厂里在矿上领点防火手册，平时利用空余时间学一下，这次险些造成事故，矿上没追查，所以厂里也就没罚款了，记住吸取教训，自己查找一下原因。

刚回到办公室，章三哥拉木楔子的车到了，下了材料料后，程山阳招呼到办公室坐到喝茶，章三哥说道，你们哪天过来没耍好，改天又过来耍，记住把程强带过来，他们几小朋友耍得起。我要走了，就赶这个拉货的转去”。

“就这样我不留你了，你们几位空了约起过来耍”。

这一天，勤惠跟山阳说：“我们到你干妈家去一下，马上到你妹妹出嫁的日子了，你还稳起”。

“什么稳起，我现在焦得很，你以为光是去当舅子了，还得准备贺礼，你们老九的事不来，还好一点，不管怎么说，事情来了，总得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