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呀!奶胀了,孩子就在身边,掏出喂就是,别人说,女人的奶,没生小孩金奶银奶,生了小孩就变成了猪奶狗奶了,你这时奶又是长在身多方便”。
“你知道个屁!杨三在,看见我喂弟弟吃奶,把她奶瘾勾出来了怎么办?”
“你说的有道理,马上到了,我儿子该开饭了”。
第二天,岳母家带信来,七妹结婚了,给你们介绍人送信一直没找到你们,岳母说:”你们既是连襟又是介绍人,肯定第一个要通知就是你们了,五妹像七妹这个年龄,好像都引产了一个孩子了”
“什么好像,本来就是,七妹结婚了,八妹也该耍朋友了,老九也接着到年龄了,老母亲子女多了,您好累哟!”
“有什么法!生出来了带到这么大,该累。自己找的”
几天后,七妹的婚礼也在李高林老家举办了,办的相当隆重,这次又勾起贺勤惠的不满。
“你这个人,见别人办婚礼就想起了自己的婚礼,我们耍朋友,朱二姐就介绍了,我穷,没父母,你知道,你父母也是知道的,这不要紧,我们有钱了补发一个比他们更隆重的婚礼就是”。
“你吹吗!补办一个现实吗,展劲把钱存起,等你儿子娶媳妇时再说”。
“你的规划定的远,儿子还在吃奶,你都把规划定起了,你儿满了一岁了,该断奶了”。
“慌什么?我要等到自己没奶了再说”。
“随你!你愿怎样,就怎样”。
从七妹的婚礼后,回到矿上,钟伟强通知程山阳到周矿长办公室,他没讲什么事,说你去了就清楚了。听到这个通知程山阳心里大概都有个数了。一到办公室,周矿长很热情接待了他,周矿长还没有说,他先入为主的说道:“你不用这么热情,我知道你今天跟我谈的事,百分之九十是青年煤厂的事,今天刘书记怎么没同你一起找我谈话呢?”。
“小程!你做事真的非同一般,事情一猜就八九不离十,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因上次我同你谈过话后,我把谈话经过与你态度给刘书记说过了,所以他说今天的谈话,两人一人是一样的”。
“周矿长!说良心话,你们调我老婆的工作,这种前期工作做得好,你同我谈了话,回到家,她就跟我表了态了,说今后矿领导安排的工作再难也得接受”。
“你夫人还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有你这个深明大义的丈夫,嫂夫人自然不会错。你这次去的难度,自然不会有第一次大了,八二年严打过后社会风气,社会治安都大有好转,你这次去主要难度在井下工作面,如工作面有难度多与主管生产的李矿长联系,你们通过这么长时间沟通,应该关系合拍了吧,如确实有难度,我们会出面调合的”。
“谢谢周矿长的关心理解支持,不过我还没去,我从侧面了解了一下,你哪天也说了,青年煤厂采的都是边角余料,自然生产成本就会高一些,还有出了几次安全事故,也用了不少钱,再加上社会物价的自然上涨因素,如你们确实支持我的工作,就将青年煤厂的吨煤单价做些微调,其它工作我到位后,我会尽量努力克服”。
“你刚才提这个问题,我还没考虑到,生产成本服务公司,他们没能力为你们解决,有能力他们也不会解决,这个牵涉到钱的问题,我在班子会上提出来,会尽快给你答复,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没什么矿上通知服务公司行文,还有一个重要问题,没想到,采煤二队,你走了,你认为谁接任你更恰当?
“这个问题你问到了,我推荐不好说,但可以说,钟伟强通过将近两年的传帮带,一个采煤队他基本可以独挡一面了,我说的是配一个次一点撘当没什么问题,青年煤厂我的副手,暂由杨刚,汪潘文两人,五,七煤矿调下来的人还回去。好吗!今天就谈到这里,如矿上决定了,尽快通知我”。
程山阳回到队上,找到钟伟强单独与他交换意见,对他说道:“钟兄!只能给你说声对不起了!根据矿上安排,我又要和你分开了,通过我们一起将近两年的合作,我感到我们配合非常好,有人说跟程山阳一起很难合作,通过我俩个的合作,就把其他人这种说法击破了”。
“程书记!你跟矿上要求一下,我们不分开不行吗,说实话,我还有很多东西没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