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阎婆惜怕被宋江发现她和西门庆的丑事,就想赶紧把宋江伺候好。这宋江日里还要去衙门公干,在家里肯定待不久,好歹让他完事后赶紧出去,让西门庆赶紧逃走。至于她和西门庆的好事,只能日后有机会再说。
这阎婆惜动用了一些手段,这宋江不大一会儿功夫就缴了械,然后重重吸了一口气,翻身躺在床上。
“怪不得有人说从此君王不早朝,宋江今日才领略到玄宗皇帝的乐趣。”宋江心满意足地感叹。
这阎婆惜不知道,她这一番手段过后,竟然无意中改变了宋江的性情。
当然了,这凑活将就和有意逢迎根本就是两回事,其中区别可谓是天上地下。
宋江今天是不幸的,一个绿帽子戴到了头上;宋江今天又是幸运的,快三十岁了,终于体会到了男人的乐趣。
虽然阎婆惜是为了让宋江早点结束,然后赶紧创造机会让西门庆逃走。
宋江疲倦地慢慢下床,缓缓穿上衣服,笑着对阎婆惜说:“本来想在家多待一会儿,奈何衙门里有要事在身,我只能离去,晚上早些回来。”
阎婆惜没穿衣服,却也赶紧下床,帮宋江穿好衣服,笑着说:“三郎是做大事的人,奴家自然是晓得轻重,三郎且去,奴家晚上等三郎回来。”
宋江享受着阎婆惜的周到,穿好了衣服,临走之前还不忘亲了一口,上下手过了一遍。
刚要出门,宋江又回头:“对了,娘子,桌子上礼物是谁人送的?”
“早上你刚出门,那西门官人就送了过来,说是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和你赠药的恩情,刚才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阎婆惜脸红了一下,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呵呵,这西门大官人还真是客气。今天事忙,回头我再找他吃酒。”宋江笑了笑,就走出了屋子。
“娘子一会记得插上院门。”走到院子里的宋江还不忘喊一声。
听到外面院子的关门声,这时候阎婆惜悬着的心才放下来。这时候她披了一件衣服,走出里屋,往大厅外这么一瞥,果然是关上了院门。
这时候的她赶紧回里屋,对着床下小声喊:“三郎走了,床下那人快出来吧。”
西门庆听到后赶紧滚出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