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眼光可真好,这花叫郁金,咱们这可没有,是我在一个总跑海外商船的人那里得到的种子,好不容易才养到现在这样开花呢。”
“要不我才说,夫人可真是废了心思呢。”
这时候,阮明德和阮衡进了凉亭里。
沈离三人都站了起来,向阮明德行了一礼:“参见知府大人。”
“不必多礼,这就是一个私下的宴席,不用那么多礼仪,这两位就是今年的状元和探花了吧?”
“在下沈寒,是今科状元。”
“在下关文逸,是探花。”
阮明德笑着点点头,看向了沈离:“这位我见过,是沈姑娘吧?”
“大人,正是民女。”
阮衡在一边,看了沈离一眼,然后向沈寒和关文逸行了一礼。
“好,都坐下吧。”阮明德道。
沈离三人又重新落座。
“听说沈状元是连中三元?可真是我祁朝人才啊。”
“大人谬赞,侥幸罢了。”沈寒虽然有功名在身,可到底还没有封官,在知府跟前,言行举止还是很守礼节。
阮明德自然看的出来,所以更加的高看沈寒:“不用谦虚,我儿阮衡,和你年纪差不多,现在也才是个秀才。”
阮衡闷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突然听见提到他,便道:“爹,我读书也是很认真的。”
“认真?你看看你面前坐的这两位,和你年纪相仿,一个是状元,一个是探花,你呢?还有脸说认真?”
阮衡撇了下嘴:“那是他们厉害,我这样的才是正常人好不好?”
沈离听到这,有些憋不住的想笑,这阮衡说的其实挺对的,这回他的重点还抓对了。
“沈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就是觉得我笨呗,你想笑就笑,憋着干嘛?”阮衡没好气道。
“阮公子,我绝对没有觉得你笨,反而觉得你说的很对。”
阮衡狐疑:“你真的觉得我说的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