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照做。
秦郁看了看,没什么问题:“可以,不用重新包了,换几次药就能好了,我的药粉可是很好用的。”
“可你的伤口比二哥的重。”
看着她黑亮亮的眼睛里,都是担忧和疲惫,他不由的心有些疼:“没关系,我能感觉到伤口处,已经不那么疼了,说明你包的很好,我现在需要休息,你也不要担心我,好好去休息吧。”
“那就好,我去你家把药拿回来之后,就去休息,你快躺下吧,不对,还是趴着吧,要不压到伤口。”
沈离几人出了房间,屋子只剩下陈征一人。
“查到是谁雇的这些杀手了吗?”秦郁问。
“还没有,不过说是一个女人,戴着帷帽,看不清样貌。”
秦郁在心里猜测。
陈征不想让他太费心神:“主人,你还是先别想了,休息吧。”
“这些人没成功,也许还会找机会下手,交代下去,关于沈家的人,有什么事都要及时向我汇报。”
“知道了。”
沈离取了药,然后和秦月樱说是为了治沈良的风寒,白天的时候,在县里碰见秦郁,说他因为一味稀有药材,可能要几天才能回家。
表面上看,秦月樱并没有起疑,也许她并不是不知道,秦郁私底下在有事瞒着她吧,所以并没有怀疑。
熬药的活自然是刘大花来做,她还做了饭,给秦郁熬了粥,吃过饭后,一家人坐在院子里饭桌边谁都没动。
“到底发生什么了?”刘大花问。
沈幸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刘大花一阵后怕,她担忧的看着沈离:“到底是谁要害你?”
沈离看着她担忧,又恨不得吃了那幕后之人的样子,安抚道:“娘,我这不没事吗,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没得罪人。”
“阿离啊,以后别出门了。”
不出门?那她的香膏生意怎么办?还有她能躲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