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奇:“这我知道,所以爪国抱着极大的诚心来此求合。”,爪奇看着沉启仁面色沉稳带着从容不迫,爪国来胥国求合就代表着胥国和爪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得利获利,若败即溃。
沉启仁哼笑,“你们还真是打一个好算盘呀。”
爪奇颔首,“这个不敢。”
沉启仁哼了一声,威严的看着下面众臣,“众爱卿对此事有什么见解?”
左丞相站起身,拱着手弯腰,劝谏道:“皇上,臣以为这是我们不得答应,且不说其中的利,先说其中的害,我们胥国虽然强盛,若是被西方诸国给盯上,趁机与其他国相互勾结,那么胥国将是四面楚歌,入地无门啊。”
右丞相也站起身,反驳道:“你这是度君子之腹,目光短浅!”
对沉启仁说道:“皇上臣以为可,毗邻各国的力量我们都可以说是了解透彻,这个可以忽略不计,如果真为了利益,哪有不铤而走险的。”
“皇上,臣以为,如果我们答应求合,那不仅仅是能获利那么简单,西方诸国对于胥国是了解甚少,自然贵耳贱目,我们与爪国合作之后那么胥国的名声就可打出,振摄敌方,从而不来犯胥国,又可依靠爪国获取其中的利益,而不是像左丞相一般,灭自己志气,长他人威风。”
沉陵凌眸看着右丞相,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真是打的一手好牌,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两者不可得兼,且先坐收渔利,后挂熊去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