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这顿酒席虽然只是寻常百姓家的操办,但同样也是精心部置,热热闹闹。各色菜肴在香气氤氲中摆放完毕,一时间香气四溢,直把人馋得流口水。
就在大伙儿开始落座用餐时,何雨柱扛着一摇一晃的大菜篮子急匆匆地冲了进来。
他满头大汗,看上去已是疲惫不堪,只因为自从一大早就开始忙活,直到现在都还没歇过。
何雨柱将那菜篮往地上一顿,抹了把汗,叉着腰对阎埠贵说道:"三大爷快请吧,这一整篮子都是我刚炒好的热菜,趁热赶快上桌,可别凉了才上啊。"
阎埠贵满脸堆笑地上前搭话:"傻柱啊,你这是真是操劳了啊!不过今儿个可得给力一些啊,我可是给你开了五块钱高价哟!"
何雨柱撇撇嘴,瞬间便冷下了脸庞:"行了三大爷,算了吧,您也用不着提醒我。别看我只是个食堂厨子,可我自己也有原则,只要您家今儿办的了不像话,我连这五块钱也白捞了。"
阎埠贵被这一记当头棒喝呛得说不出话来,只得讪讪一笑,转身就去招呼其他人落座。
许久之后,酒席终于上齐了最后一道菜。何雨柱这才有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坐在一旁小酌起来。婚宴已经渐入高潮,桌上的菜肴已经所剩无几,四周被散落一地的骨头渣滓和酒渍环绕。
人群中渐渐有醉鬼醉汉打着酣酣起来,有的一个劲儿唱着难听的歌曲,有的则摇摇摆晃着走向何雨柱,对他竖起大拇指直夸:"傻柱啊,你今儿个的手艺可真是越来越好了,你可得常来!"
不知从何时开始,外面的天色渐渐阴沉了下来。厚重的云层在头顶不断聚集,乌云密布,雷声隐隐在远处滚滚作响。
一阵阵闷雷自天边滚滚而来,带来的不祥氛围骤然冷却了整个院子里的热闹景象。不少人连连侧目,似乎已有些提心吊胆。
正当酒席进入高潮时,一阵骚动突然在宾客中蔓延开来。原来是贾张氏和易棒梗,正在和其他几位客人对峙着,双方的气焰都已是熊熊燃烧。
只见贾张氏满脸通红,口沫横飞地嚷嚷着:"你们几个竟敢和我抢菜!我告诉你们,这桌子上的东西,可都是我贾家出的钱买的酒席,我们出了五毛,有什么资格和我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