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无邪有些尴尬地笑了下,这不是太久没下斗了,忘记了吗?再说,他可是发誓再也不碰那行了的。
“你有本事找到再说吧!”幼安毫不留情地给他泼了一盆冷水,影都没见呢,就想这么多。
无邪被她这话一噎,望着手中的那张欠条欲哭无泪,又看了下幼安,那狗狗眼转了转。
“小幼安,你看鱼呢!虽是小满哥捉的,但你也吃了不是,要不……”
“我有钱,但二狐狸敢收?”幼安冷冷地道。吃他几条鱼怎么了,无老太太连他几个亿的瓷器送给自己,二狐狸都不敢吭声。
甚至这次气晕了,把她跟无邪赶出来,还让二京把那些瓷器装好送到她的住处,也不过是心虚,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若换其他人,恐怕早被这只二狐狸给剥削完后,沉湖去了。
“为什么?”无邪不理解,但他总觉得二叔对幼安的态度怪怪的,有种不敢面对的感觉。
“无邪,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会后悔的。”幼安这一句话说的意味深长。
无邪只觉得身体一凉,他是好奇心重,但却在这句话出来时,有了一种退避的冲动。
突然间,他发现也许自己从没有了解过真正的幼安,还有她的目的,真是宿命的原因推着她前行,还是别有目的?
幼安才不管无邪怎么想,没拐到小满哥,她心情不好,再说了无二白还真能让无邪不回家不成?无老太太第一个就不同意。
“给你个提醒,不还钱,二狐狸也不敢对你怎么样的,你可以无家的独苗苗了。”
幼安扯着无邪的后衣服,把他塞到那金杯车的驾驶座上,全程无邪完全处于一脸懵逼的状态。
对哦!自己赖账又如何,难道二叔真敢打死自己?
瞬间,无小狗又欢快起来了,把手中的欠条随手一扔。
债什么债,他有欠吗?
那鱼挺好吃的,下次有机会再尝尝别的做法。
“开车!我要回北平。”
幼安爬上了后座,双手抱胸地靠在车椅后背,那架势是把无邪当司机了呀!
就差像当初那个黑车司机一样,少了条红项链。
“行!小祖宗。”无邪现在开心了,但回北平是不可能的,带她回无三居哄哄再说,也不知道黑眼镜怎么觉得自己能管得住幼安。
难道是想让幼安来折腾自己的二叔?
突然之间,无邪觉得自己真相了。
刚给车打着火,无邪的手机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