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将那个女人迎娶进咱们家,可你偏偏就是不听。你瞧瞧现如今,整个京城之中,有谁不在暗地里笑话你糊涂?”
定德侯静静地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微微低垂着头,似乎心中正在做什么重大抉择。
“娘心里头明白,你对她确实有感情。可是如果感情这东西微微让你忧虑非常,倒不如弃了它,还自在一些!”老夫人见儿子如此模样,
心下一横,干脆直接给他下了一剂“猛药”,“且不说别的,单是她所犯下的那件丑事现在被传什么样子,
单单传到了当今圣上的耳朵里面,那‘治家不严’的罪名可就要安在你头上啦!
这些事情甚至都无需圣上刻意去查,自然就会有那些个人将此事捅到圣上跟前。连一个家、一个女人都处理不好,难道还能指望你妥善处理朝廷中诸多事务吗?”
听到此处,定德侯的脸色骤然一变,额头上也隐隐有一层细密的汗珠来。
随后他闭了闭眼,待他抬起头时,眼神已经异常清明,对着老夫人深深地躬身行了一礼,语气坚定地说道:“母亲大人所言极是,孩儿明白了。
待孩儿这便亲自前往将洋儿接回府中,并彻底了断与此女之间这段孽缘!”
“嗯,这才像话!”老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你只管放心前去处理,娘亲自会在京城这边替你好好物色一番。
那些个知书达理、大度得体,善于持家的年轻女子多得是!保准这回给你寻一门称心如意的好亲事。”
当天下午,定德侯便出了京城一路往大良村最近的府城赶去。
一路风驰电掣,原本八天的路程,用了五天到了此处。
而刘明洋计算着父亲会出现的时间,但是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他便越焦急。
因他害怕,父亲到了,母亲还没有找到,那便麻烦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这天依旧没有方玉娘消息的时候,定德侯到了。
被人带着来到自己妻儿的房子,定德侯看着眼前已长成少年模样的儿子,眼中满是激动。
父子两人相似的容貌,无疑就是血缘关系的证明。
“爹爹!”刘明洋直接就是往地上一跪,“孩儿这些年未能于您跟前尽孝,是我的罪过!”
本来还挺激动的定德侯一听这话,瞬间心里便有些不高兴了:假死的是你们母子干的事情,不回京城也是你们自己的决定,如今说得好像是逼不得已一样。
只是到底是侯爷,这表情管理还是能把握得很好的。
“儿啊!这些你在外受苦了!”定德侯扶起了自己儿子,“走吧!随爹回京城吧!”
刘明洋有些不安地道:“爹,娘知道你要来的消息,一时接受不了,她......”
“她不想见我?”定德侯冷笑,“巧了,我也不想见她!”
这和前世完全不同的走向,让刘明洋心里多了些许不安。
可是还不等他说什么,定德侯就从怀里取出一张早就写好的放妻书:“当年我也给你娘写过,但是那封没有去衙门过档,这个不一样,手续齐全,她既然不想回侯府,我也不
“这就对了,我的儿,正所谓大丈夫何患无妻!”老夫人语重心长地对自己儿子道,“当年,我早就同你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