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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在家里睡得好好的,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这急躁的敲门声吓得大夫以为阎王爷上门索他命来了,颤巍巍出去开门才发现是旭尔法。
“吓死我了……”大夫见旭尔法抱着宴明镜直接进了门,“又出什么事了?”
旭尔法把怀里的宴明镜轻轻放在床上,急道:“快过来看看他,他一直在吐血!”
大夫被宴明镜嘴边的血迹吓了一跳,忙上前检查,又诊了他的脉。
“这……气血双损,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剧烈的撞击或者外伤?比如从房上掉下来之类的。”大夫仔细摸着宴明镜的脉,“坏了坏了,他肚子里的孩子不太妙,我去找药。”
旭尔法慌了,看着床上的宴明镜不知所措起来。
宴明镜突然抓住旭尔法的手腕,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说道:“如果我的孩子有事,我绝不独活,旭尔法你就是杀了我父子的凶手……”
“你别说话了,躺好!”旭尔法掩饰心里的慌乱,“别说话,大夫会救你和孩子的。”
大夫找出了珍藏的救命药塞进宴明镜口中:“含在舌头下面,保命的!”
宴明镜担心肚子里的孩子,急切道:“大夫,孩子……”
“你别怕,我一定尽力帮你保住孩子,你躺好别动。”
宴明镜乖乖躺好,听大夫的话。
大夫忙的满头是汗,帮宴明镜止血,又检查了他的身体有没有其他外伤。
还抽空去把睡得昏天黑地的药童踹起来去给宴明镜熬药。
旭尔法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宴明镜看。
大夫回头看向旭尔法,抱怨道:“喂,很碍事,出去等好吗。”
旭尔法木讷的点点头,转头要出去。
“等一下!”大夫又喊住旭尔法,“他怎么伤成这样的。”
旭尔法有些心虚,不敢看大夫的眼睛,低声说道:“我打的。”
“你打的?”大夫想罢工,“我说!我是个大夫,悬壶济世救人性命的,我辛辛苦苦救他,转头你就给他打个半死,你就算不顾他的死活,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工作!”
大夫骂骂咧咧的继续说道:“你们这群漠北人全这个德行,对自己老婆又爱又下狠手,不知道老婆是拿来宠着的吗!宠到他不愿意离开你,不是打到他不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