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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明镜只吃了一口面,脸色就变了,问道:“父王做的?”
高悬笑道:“你怎么吃出来的?”
“这么难吃,很难吃出来吗?”宴明镜满眼的嫌弃,“我跟你说,这世上能比我父王做饭还难吃的,只有我爹,俗话说人无完人,我爹其他方面过度优秀,老天爷就收走了他的厨艺,还好他没有打算亲自做饭养活我们,不然全都活不到大。”
高悬见宴明镜愿意多说话了,心里踏实了不少。
宴明镜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坐在一边看着高悬吃面。
“高悬。”宴明镜歪着头看着他,“一会儿你去多拿一条被子来吧。”
高悬点头答应着:“好啊,是不是夜里冷?”
“不是。”宴明镜摇摇头,“我俩睡一起,各盖各的被子比较好。”
高悬一愣,不解道:“为什么?之前我们睡在一起都是盖一床被子的,你……嫌弃我吗?”
宴明镜无奈了笑了,自嘲道:“我有资格嫌弃你吗?我是怕你……”
“哥。”高悬严肃的看着宴明镜,“身体可以的话,我们做吧。”
宴明镜呆呆的看着高悬,问道:“你真不嫌弃我?”
“我为什么要嫌弃你,就因为你被人欺负了?又不是你的错,我干嘛嫌弃你。”高悬拉过宴明镜的手握在掌心里,“我想过了,哪怕是真的和别人有什么,只要是你愿意的我也不会多说一句,但是有个要求,你不能跟别人走,你玩够了要回到我身边来。”
宴明镜突然有种想嫁给高悬的冲动,但也只是一时冲动。
宴明镜反握高悬的手,轻声说道:“我身体恢复的很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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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宁!你是人吗!”
一声哀嚎从马厩里传了出来,伴随着各种骂骂咧咧。
沈修宁借着月光喂马,探头去看躺在干草堆里的赫米提。
“醒了?”沈修宁放下手里的干草,拍拍手过去,“我还以为你会睡到天亮呢。”
赫米提光着身子到处找衣服,骂道:“你就不是个人!我心疼你怕你疼让你来,你真往死里整我啊!谁家好人初夜在马厩,破干草扎的我屁股疼,我衣服呢!”
沈修宁拿了赫米提的衣服帮他穿,每一下动作都很温柔,嘴里却没一句好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