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米提被这一下子撞的眼冒金星,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好疼……”赫米提疼的眼睛都看不清东西,“你小子脑袋是铜的吗!”
宴卿鸣被吵醒了,错愕的看着蹲在床边抱着脑袋的赫米提,和淡定坐在床上揉了揉脑门的沈修宁。
宴卿鸣看了看儿子的额头,让他躺下再休息一下。
转头问赫米提:“赫米提你怎么又跑我房间里来。”
沈修宁乖乖让宴卿鸣给他穿衣服,一双眼睛冷漠的看着赫米提。
赫米提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终于是缓了过来:“你儿子差点撞死我,你管不管!”
宴卿鸣不回答,只说道:“你的身份最好少来,找我什么事。”
赫米提凑过去坐在床边:“漠北那些人是不是你帮他们了?”
“嗯。”宴卿鸣不隐瞒,“他们求助到我这,没理由不帮他们。”
赫米提若有所思,说道:“我劝你少跟他们打交道。”
“为什么?”宴卿鸣不觉得那些人有什么,“老弱妇孺占了大半,不救他们太可怜了。”
赫米提嫌弃道:“你心软是病,会害了你的。”
宴卿鸣知道自己越来越心软,说道:“我要是不心软你早死了。”
赫米提笑嘻嘻又想凑过去靠近宴卿鸣,宴卿鸣还没阻止他,沈修宁再次猛地坐起来。
不偏不倚,赫米提亲在了沈修宁脸上。
赫米提急眼了:“死小孩!你有病啊突然坐起来!”
沈修宁万分嫌弃的擦自己脸:“哼,起床就被狗咬了,恶心。”
“你会不会说话啊!”赫米提烦透了沈修宁,“我堂堂西疆第一美男子,亲你一口是你的福气,你还嫌弃了。”
沈修宁哼了一声:“原来西疆是女儿国啊,就你一个男的。”
“沈修宁!”赫米提气急败坏开始大声吼他。
沈修宁理都不理赫米提,凑过去在宴卿鸣脸上亲了一下:“爹爹,我们起床了,不要理烦人精。”
沈修宁瞥见宴卿鸣锁骨上新鲜的红痕,眯起眼睛:“爹爹,说好陪我的,你又趁我睡着去陪父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