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争堂拉开宴卿鸣的手亲了一下,继续骂道:“那小子是我侄子,别说继位做皇帝,他就是上天当玉帝该骂我也骂他!”
宴卿鸣想笑,又问道:“那你又是为什么穿着这身衣服在这里,你怎么发现我的?”
“我到了这边就听说阿图勒带着人去追你们,没一会儿就被打的像狗一样回来了,这么快结束战斗又这么厉害,肯定不是燕十七那个粗人能打出来的水准,这世间只有我老婆有这个本事。”
沈争堂毫不掩饰对宴卿鸣的喜爱和敬佩,又凑过去在他脸上嘴上亲了好几口。
沈争堂笑嘻嘻继续说道:“我猜到你肯定要进城来看看再做打算,我就弄了身士兵的衣服混进来等你,至于为什么能发现你……你混进城的时候就看见你了,你的身体我可是看过摸过亲过无数次的,你打扮成什么样子我都能看得出是你,你在我眼里永远和没穿衣服……唔!”
宴卿鸣又把沈争堂这个破嘴捂上,防着他继续说不着边际的骚话。
宴卿鸣捂着沈争堂的嘴,在他耳边悄悄说道:“我来城里是觉得西疆军队人数不对,我要进去查查,你跟我去吗?”
“当然!”沈争堂没道理不跟着自己老婆,“你不怕遇到阿图勒和赫米提?”
宴卿鸣不想碰见阿图勒,但是赫米提无所谓。
“赫米提没关系。”宴卿鸣顿了顿,“阿图勒最好不要。”
沈争堂跟赫米提交情不深,歪头问道:“我总觉得赫米提那小子对你居心不轨,不能是要挖我墙角吧?算命的可说我家红杏要出墙。”
宴卿鸣心想他猜的挺准,但是不打算多说,只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别瞎想,你陪我进去走一圈,想办法让我看看现在城里的情况,等下回驻扎地……我让你开心一下。”
开!心!一!下!
沈争堂整个人都明媚起来,迫不及待抱着宴卿鸣的腰:“真的?能行吗?”
宴卿鸣觉得可以,点点头:“能行。”
沈争堂迅速起身跑去找了件有帽兜的披风给宴卿鸣穿上,再把帽兜往下拉了拉。
沈争堂把遮面戴好,说道:“跟着我,谁问什么你都别说话。”
宴卿鸣点头:“好。”
沈争堂大摇大摆的带着宴卿鸣往边关城中间走去,宴卿鸣悄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空地上的那根木头,上面还染着廖闽的血迹。
宴卿鸣看到周围不少民房被毁,每走一段就有百姓流离失所蜷缩在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