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米提又急了,吼道:“必须问!”
宴卿鸣觉得赫米提还是那孩子心性,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赫米提最讨厌宴卿鸣拿他当孩子,抬手打开他的手:“我又不是狗,不要摸我头。”
宴卿鸣笑道:“你跟小时候一样,好像长个子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赫米提瞥了宴卿鸣一眼,发狠道:“是啊,很快就比你高了。”
没宴卿鸣高这件事,赫米提很在意。
赫米提伸出手,在宴卿鸣腹部摸了一下:“多久了。”
“两个月了。”宴卿鸣没有动,却也还是防着赫米提会突然动手。
赫米提掩饰不住的嫉妒,说道:“打掉吧。”
“你觉得可能吗。”宴卿鸣把手放在自己腹部,护住了自己,“别碰她。”
赫米提笑了,问道:“你怕我?也对,我现在要是照着你肚子踢上一脚,是不是就没了。”
宴卿鸣拔出匕首,反过来塞进赫米提手里,拉过他的手抵在自己脖子上。
宴卿鸣抓住赫米提的手,力道大的直接在自己脖子上划了一道伤口。
宴卿鸣恶狠狠说道:“不必那么麻烦,这根血管切下去我跟孩子一起没,你动手吧。”
赫米提松手丢掉匕首,上前擦宴卿鸣脖子上的血。
还不忘骂道:“你有病啊!以前你不这样发狠的!”
宴卿鸣心里冷哼一声,心想不发狠制不住西疆人。
宴卿鸣自己是现在最大的筹码,他必须摸准了做什么说什么能控制住赫米提。
赫米提看不得宴卿鸣流血,气哼哼的道歉:“对不起!我不说让你打掉孩子的事情了还不行吗,你跟我回去,你这脖子一直流血可不行。”
宴卿鸣推开赫米提,捂住自己还在流血的脖子:“没事,别管我。”
宴卿鸣不管赫米提再说什么,直接上马,带着廖闽离开这是非之地。
等回到驻扎地,等在营地门口的燕十七快步上前。
“哥!”燕十七先是看到廖闽,紧接着被宴卿鸣领口的血迹吓到,“你怎么受伤了!长工快来!我哥受伤了!”
纪长工忙跑了出来,上前扶住下马的宴卿鸣:“将军!快过来坐下,我去拿药!”
血已经止住大半了,宴卿鸣淡淡一笑:“没事,我自己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