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宴卿鸣睡得很熟,身旁的沈争堂却是失眠了。
沈争堂几次把手伸向宴卿鸣,又强忍着不能碰他。
沈争堂发疯一样的想和宴卿鸣亲热,可理智告诉他绝对不可以。
悄悄起身,沈争堂离开房间想去弄点井水洗个凉水澡。
秋月正在外面切杏子,见沈争堂出来便问道:“还没睡?”
沈争堂点头:“燥热的厉害,我去弄些水洗个澡,你这是干什么呢?”
“做杏干啊。”秋月仔细的切开杏子去掉果核,摆在笸箩里,“翠妖家里送来的杏子可好了,我做成杏干给将军慢慢吃。”
沈争堂脑子发热,去井边拎了一桶凉水从头冲了下去。
秋月被吓了一跳,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过去:“你干什么啊,脚上还有伤呢怎么能这样弄得全身湿透。”
沈争堂又浇了自己一桶凉水,也不瞒着秋月:“再不浇些凉水,我怕我伤了他。”
秋月眉头一皱:“是不是情花毒作祟?”
“应该是。”沈争堂心里那股子火消失不了,“真他妈难受……我今晚不能跟他睡一起,我害怕。”
秋月说道:“你跟他说了吗?”
沈争堂摇头:“我怕我说了,他会逼着他自己配合我,现在这个状态我自己没法控制,万一伤了他和孩子我会后悔死的。”
秋月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给你找些药压一压吧。”
“还有这种药?”沈争堂有点不放心,“不会影响我功能吧。”
秋月翻了个大白眼:“你都这么难受了,还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担心!”
沈争堂拼命摇头:“我不能冒风险的,我都快三十岁了,万一身体状况每况日下卿鸣不满意了休了我怎么办!”
“那你还是洗凉水澡吧!”秋月还不忘提醒,“洗好了来找我给脚上换药。”
*
第二天一早,宴卿鸣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
宴卿鸣伸手到旁边却没摸到沈争堂,忙起身到处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