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沈争堂那个傻子气死了。
秋月坐在牢房门口,瞅着里面的沈争堂气不打一处来。
秋月忍不住骂道:“你嘴咋那么快呢!宴卿鸣是你夫人又没人能抢走,你老挂嘴边干什么呢!”
沈争堂也是无辜,反驳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听没听过,我要是不挂嘴边我那后院能让人连根给我挖走!再说了,你家天师随口一问,我当然说实话了,谁知道她跟姓宴的有仇啊!”
沈争堂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我这个老丈人哦,年轻的时候征战四方那么忙都没耽误他到处沾花惹草,但凡早发配十年,他还能在边关城开枝散叶。”
隔壁牢房里的宴卿鸣咳了一声:“我在呢,你说我爹坏话小点声。”
沈争堂马上一脸谄媚:“我哪敢啊,我这是夸我老丈人有魅力呢。”
宴卿鸣很无奈可也没有别的办法,好在这牢房挺干净,先在这里待着吧。
宴卿鸣问秋月:“你知道为何天师会恨我父亲吗?”
秋月摇摇头:“天师没提起过,我只知道天师年轻的时候有个很好的朋友,后来好像是和男人走了。”
沈争堂一挑眉,问道:“难道这个朋友是你家天师喜欢的人,她恨这个男人抢走了她?”
翠妖歪着头问道:“为什么不是天师喜欢这个男人,男人喜欢她的朋友,然后她恨上了这个朋友和男人?以前说书先生说的故事都是这样的。”
沈争堂摆摆手:“小姑娘少听说书先生那些糟粕东西,就是骗你们这些小姑娘爱情至上一心扑在男人身上,要记住!爱情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秋月笑了,反问道:“那你呢?”
“我就是反面教材啊!”沈争堂还挺得意,“我是爱情至上的,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也不想改,宴卿鸣哪天有外心不要我了,我就去大街上满地打滚的哭,让所有人知道他始乱终弃。”
宴卿鸣额头上的青筋都起来了,实在不想搭理这个丢人的东西。
沈争堂伸着手,像个要糖吃的孩子,喊着旁边牢房里的宴卿鸣。
“卿鸣来拉手!”
宴卿鸣满眼嫌弃,但还是伸手握住了沈争堂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