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云心眼里闪过一丝期待,随即低下头:“好。”
“不高兴吗?”燕十七看不得丁云心不开心,“这么久没见过他了,你想见他的吧。”
丁云心闹不懂自己男人怎么想的,问道:“你真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介意你喜欢我堂哥?”燕十七摇摇头,“他那样的我都乐意多看几眼,尤其上战场杀敌的时候,我看他都挪不开眼,我也喜欢!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俊朗男子怎么就不许淑女迷恋了呢。”
燕十七伸过手去握了握丁云心的手,笑道:“再说了你又不会跟他走,我介意个什么劲儿啊,媳妇儿是我的,你高兴我就高兴。”
丁云心真的感动了,反握住燕十七的手,柔声道:“夫君……”
“等等!这会儿要打仗了你别这样叫我,容易有老三!”燕十七吃饱了把盘子碗收回食盒,嬉皮笑脸道,“等打完仗晚上回家,你多叫几声夫君呗。”
丁云心白了燕十七一眼,抽回自己的手:“死鬼,看你那傻样!”
别人都说燕十七心大早晚戴绿帽子,燕十七觉得这叫活的通透。
爱人如养花,燕十七爱丁云心,丁云心也是踏实跟他过日子,如果整天防着这个担心那个日子都过不好,又有什么意义呢。
在无条件相信夫人这件事上,燕十七觉得自己做的特别好,起码比那个沈争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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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京城的沈争堂连着打了个两个喷嚏。
“阿嚏!阿嚏!谁想我了?”沈争堂揉了揉鼻子,“准是你们爹爹想我了!”
沈修宁瞅了沈争堂一眼,提醒道:“一想二骂三念叨,就算是爹爹,也是他骂你呢。”
沈争堂瞥了自己儿子一眼:“你这都跟谁学的?”
“傅嬷嬷啊。”沈修宁回答的很是认真。
沈争堂哼了一声,把正要往树上爬的宴明镜揪了下来:“不准调皮,这几天你们爹爹忙的很,你们几个要是惹事我要打屁股的。”
宴明镜一脸天真:“我要爬树!上去掏鸟窝!”
“不行!”沈争堂拒绝了小儿子的提议,“你说你天天跟着高悬玩儿,他那么乖你能不能学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