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玉良一惊:“西疆王的军队行动隐蔽,潜入京城的细作更是善于隐藏,你怎么可能知道!”
宴卿鸣笑道:“你找我去你府上那次我就已经知道西疆士兵进城藏在你的将军府里,如果不是心中有数,你以为我为什么敢带着孩子去你府上呢。”
宴卿鸣那天唯一没想到的是西疆来人里面有赫米提,但是显然范玉良低估了西疆小王子赫米提在西疆的地位,把赫米提就这么丢给宴卿鸣他是一点都不担心。
赫米提也算是帮了他大忙,西疆派了多少人藏在了哪里,随便套一套话赫米提就都告诉了宴卿鸣。
以美色为筹码拿捏他人换取情报,宴卿鸣当真不喜欢,但是不得不说这招真的好用。
范玉良似乎想起了赫米提,怒道:“是赫米提告诉你的?不会的,赫米提是西疆的王子,他为什么不帮他哥哥要帮你!”
宴卿鸣觉得好笑,嫌弃范玉良道:“你的情报还是不够全面,整个边关城都知道西疆质子爱慕我宴卿鸣,你居然不知道?”
“你!”范玉良气的七窍生烟,“下作手段!”
宴卿鸣笑了笑道:“有用就行,你学不来的。”
范玉良恼羞成怒,气的半天说不出话,突然他顿了顿,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我懂了!你不是辅佐沈介音继位,你是想让沈争堂继位!”
疯狗开始乱咬人了,宴卿鸣当真是嫌弃他。
沈正全似乎也想到了这点:“范将军此言有道理,我与太子争的头破血流,最后让沈争堂渔翁得利,宴卿鸣这是你的小算盘吧。”
宴卿鸣看向沈正全:“贤王你比范将军的脑子更不够用,你俩真是蠢到一起去了。”
沈正全气的一拍桌子:“你什么意思!”
宴卿鸣笑道:“我若是想让沈争堂谋权篡位,何必等到今天呢,这中原的皇位不是谁都那么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