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出去吧,我要的人来了。”
舞娘们瞬间懂了,笑盈盈的跑了出去,还不忘留了一壶温酒给他们。
宴卿鸣看赫米提傻笑的模样就知道他喝了酒:“小孩子喝这么多酒做什么。”
“我不是小孩了!”赫米提瞬间恼了,“我十七了!放在哪里都能成亲生娃了,你为什么总当我是小孩!”
宴卿鸣淡漠道:“是啊,是该寻个好人成亲了。”
赫米提烦躁于自己还是没能长得比宴卿鸣高,上前想要抱他,被宴卿鸣躲开了。
“你以前都让我抱你的,还允许我跟你睡一起,现在为什么总躲我。”
“我拿你当孩子自然可以抱你陪你睡。”宴卿鸣突然笑了,“刚刚你说你不是小孩子了,我便不能与你亲近。”
赫米提永远斗嘴斗不过宴卿鸣,气的直跳脚。
“那……”赫米提急的团团转,“那你还当我是小孩子吧。”
说着,赫米提第二次主动要求抱抱,却又被宴卿鸣躲开了。
“干嘛又躲我!”
宴卿鸣无辜的摊了摊手:“男子汉说过的话可不能反悔,你是大人了,你我不该亲近。”
赫米提突然可怜巴巴起来,哼唧着慢慢靠过去:“我王兄派人来京城抓我,保不齐哪天你就再也看不见我了,我喜欢你又不是杀人放火,你哄哄我怎么了。”
哄了赫米提万一给沈争堂知道,那个沈争堂才难哄,宴卿鸣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宴卿鸣不为所动,只盯着赫米提看。
赫米提哼哼的说道:“那我告诉你些你想知道的事情,小心范玉良,他在搞事。”
“嗯?”宴卿鸣猜到范玉良绝对在密谋什么,“此话怎讲,为何你会知道。”
“你在抓西疆的细作对吧。”赫米提呼了口气,“你能发现我在这也是我放出去的风声,就是想让你来找我当面告诉你,现在京城的细作数量比你料想的多得多,他们也在抓我,是我王兄的人。”
“目的呢。”宴卿鸣想知道阿图勒和范玉良这么做的目的。
“王兄要边关城,范玉良要皇位。”赫米提抬头看着宴卿鸣,“范玉良要杀沈介音,而我告诉你这些,我也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