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了锁了!”扒衣领扯腰带。
“高悬睡熟了?”
“熟了熟了!”扑上去堵宴卿鸣的嘴,“你快别说话了,专心点……”
*
皇帝沈正兴的身体越来越差,这几日已经很少理人了,没日没夜的昏睡着。
贤王沈正全站在皇帝寝宫,面色冷漠的看着床上的人。
“皇兄,你也累了,该休息了……”
寝宫外面格外的热闹,婢女们忙忙碌碌的,就连死气沉沉的侍卫们都变得勤快了起来。
沈正全走出寝宫,不由得紧皱眉头。
本以为这几天就能驾崩的皇帝没死成,失踪多日的太子沈介音却突然回来了。
这当真是打乱了贤王的计划。
沈正全离开寝宫,回到自己的王府,见范玉良在喝茶等他。
“王爷,您回来了。”范玉良起身行礼,“陛下情况如何?”
沈正全在主位坐下,重重的叹了口气:“老样子,不是说也就最近了吗,怎么还没有动静。”
范玉良也是面露难色:“那药都掺在陛下的饮食中让他服下了,为何还活着……”
“更麻烦的是沈介音回来了。”沈正全偷偷的扶着额头,“他失踪那么久怎么就突然回来了呢,要是现在皇兄驾崩,我们可不好办了。”
范玉良忙给贤王宽心:“莫慌,太子殿下一个人不足为惧,王爷您有我们范家支持还怕没有后盾的太子吗。”
沈正全不放心的问道:“你确定宴卿鸣死了?”
“死了,肯定死了。”范玉良对这件事很有自信,“老臣眼看着那么大的雄狮咬在他脖子上了,哪儿还有活着的可能。”
沈正全点点头,又问道:“他的两个孩子呢?”
“和宴卿鸣的尸体一起扔乱葬岗了,那地方荒凉异常,秃鹫也凶得很,两个小的肯定活不下来。”
沈正全想了想说道:“这么看来,泽亲王府就只剩下沈争堂一个了,不过老幺从小就没什么野心,吃喝玩乐的风流王爷,不足为惧。”
范玉良倒是不这么想,提醒道:“泽亲王年轻,即便不足为惧留下来也是祸患,还是尽早……”
范玉良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王爷要是允许,等泽亲王回来的时候,老臣安排。”
沈正全看向范玉良,扯起一抹笑容:“那就辛苦范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