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潆儿眉毛一挑甚是娇俏,“想问我什么?说吧。”
沈争堂忍着喉头的血腥气,问道:“我还能活多久。”
李潆儿看着沈争堂,一副没听懂的模样。
沈争堂继续说道:“别装傻,你给我下的毒,那解药失效的多快你知道的,我不可能一辈子靠着这个解药提心吊胆的活着,我也不想不知道哪天突然流血而亡。”
李潆儿笑的轻蔑:“你怕死?”
“我不怕死。”沈争堂看向宴卿鸣所在房间的方向,“我是舍不得。”
李潆儿歪了歪头:“舍不得宴卿鸣?那男人到底有什么魅力,你爱他爱的不要命,我那师姐铁石般的心都动了动,当真是奇怪。”
沈争堂懒得解释,只说道:“你不懂。”
沈争堂承认自己喜欢吃飞醋,他不喜欢任何人靠近宴卿鸣,他要独占着宴卿鸣。
而那位秋月姑娘,沈争堂不觉得她对宴卿鸣有什么心思。
李潆儿以为沈争堂会怀疑秋月和宴卿鸣,便继续挑拨:“宴卿鸣和我师姐那么多时间独处,你放心?”
沈争堂看向她:“你什么意思?”
“孤男寡女,你不怕出事?万一哪天你头顶发绿,别怪我没提醒你。”
“呵呵。”沈争堂笑着摇摇头,“你就挑拨吧,没人会信你的。”
李潆儿脸色一沉:“你就那么相信宴卿鸣?”
“信啊。”沈争堂回答的爽快,“我不喜欢别人接近他,但我绝对相信他不会爱上其他人,我很有信心。”
李潆儿嫌弃道:“你哪里来的自信?”
沈争堂回答道:“你不懂男人。”
沈争堂感觉那股子血腥味被压了下去,是时候回去陪宴卿鸣睡觉了。
沈争堂起身,说道:“好好等着天亮你师姐来收拾你吧,我要回去抱着老婆睡觉了。”
李潆儿骂了句什么,沈争堂不在意。
回到床边悄悄爬上去,沈争堂刚躺下宴卿鸣就翻身钻进了他怀里。
沈争堂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爱人,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喉头那股子血腥气又涌了上来,沈争堂努力压抑着,他不想再次出去,就这么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沈争堂闭上眼睛,皱起眉头强忍着不适,却没发现怀里的宴卿鸣缓缓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