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崇被这劈头盖脸的骂声吓到了,马上乖乖站好,嘀咕着:“干嘛这么凶……我还不是想要客官你开心嘛。”
“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开心吗?”沈争堂真的生气了,抬手把石崇快掉到地上的衣服拉起来,“衣服穿好!露胳膊露腿的难看死了!”
沈争堂真的忍受不了一个长得和宴卿鸣一样的人摆出这副姿态,忍不了一丁点。
石崇被骂的恼了,反驳道:“看来我长得像你的情人了,怎么?你们不亲热的吗,他不这样勾引你吗!”
“哈!你懂什么!”沈争堂反驳石崇,“我也觉得奇怪,你们明明长得很像却完全是不一样的两个人,他就是站在那里都比你这个德行有吸引力,你给我出去!少烦我!”
石崇被骂的没脾气,转头就走,临走还重重的摔上了门。
本来就累的沈争堂被摔门声吓了一跳,不由得骂道:“喂!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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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崇去了宫里,把沈争堂如何骂他赶他走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叶凌君。
叶凌君很是意外,万万没想到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泽亲王竟是这样的人。
石崇没能勾引到沈争堂,懊恼的说道:“王,这中原王爷不像传闻的那般无能废物,也不流连纸醉金迷,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叶凌君摇摇头,说道:“不会认错,只是这沈争堂确实和传闻中的不一样。”
宴卿鸣死了,沈介音困在了北蛮,中原只剩下外强中干的范家父子。
现在唯一的不确定,就是叶凌君潜伏在边关城的时候见过几面的沈争堂。
只有这些人都不中用了,北蛮才能更加稳固安全。
叶凌君让石崇先回他隐居的地方,自己则是回去找沈介音。
却没想到前脚进了寝宫,就被沈介音一个花瓶砸在头上。
头晕眼花,头顶一股热流顺势而下,叶凌君抬手摸了满手的血。
叶凌君坐在地上捂着流血的头,怒道:“你干什么!”
沈介音站在一旁,高高在上瞪着叶凌君,说道:“让我走,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