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刚刚为蒋小姐治病的几位老中医,此刻也连忙上前反驳:“你这是哪里来的小子?怎么空口白牙的净说胡话?蒋小姐,若是中了毒,我们怎么可能看不出。”
“对呀。”蒋大小姐的丫鬟也在一旁开口道:“大家都知道我家小姐自打出生,身子骨就不好,常年与医药作伴,这些年更是没少去看那西洋大夫,上次还抽了好几管子的血出来,若是中毒,为什么他们都不知道?”
顾斯年没有理会他们的质问,而是看向了一旁的蒋大帅:“不是后期中的毒,是先天娘胎里边带了毒,蒋大小姐一出生,她的生母就不在了吧。”
蒋大帅闻言一怔,却还是点了点头。
蒋大小姐的生母是她的一位姨太太,刚生下蒋大小姐后,就难产而亡,蒋大帅便将女儿交给正妻抚养。
那个时候蒋大帅还没有发迹,所以甚少有人知道此事,后来就连蒋大帅的正妻也去世了,得知此事的便只有蒋大帅一人。
“中的是什么毒?你可有办法解?”蒋大帅原本对于顾斯年的话,并没有太大的希望,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罢了,可此刻已经死的心却略微活泛了几分。
“蒋小姐,中毒的年月太深,想要解毒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做到的。”顾斯年微微摇了摇头,却还是给蒋大帅吃了一颗定心丸:“我可以先保住蒋小姐的命,日后恐怕要经历几年的大调理。”
“好好好!”听到顾斯年的话,蒋大帅眼中竟然涌起几分热泪:“能保命就好,能保命就好!”
或许是一生杀伐太多,蒋大帅命中遭了报应,这一世竟然只有蒋小姐这一个孩子,蒋小姐若是去了,他活着还有什么劲呢?
顾斯年开口索要针灸的银针,蒋大帅立刻让人将那几个老中医搜刮一遍,瞬间好几盒银针便送到了顾斯年面前。
从中拿出一盒,顾斯年抽出两根银针,先刺入蒋小姐的几大命门,暂时为她吊住了一口气。
随后又叫人取来纸笔,慢悠悠的写下了一纸药方
“这就完了?”蒋大帅有些不可置信,随后又看着药方询问道:“这是给我女儿开的药方吗?”
“不,这是给我开的!”顾斯年嫌弃的皱了皱眉,随后声音淡淡的说道:“哪个王八蛋下了这么重的药量?麻沸散不要钱吗?”
刚刚勉强下的那几针,顾斯年已经用了全部的力气,想要正式为蒋小姐下针,还得先把自己体内的麻沸散解了。
听了顾斯年的话,一位老中医的面色微微红了,麻沸散正是他徒弟开的量。
本来若是给正常病人,肯定是用不了这样大的量,可老大夫知道顾斯年一会儿可能要被活葬,所以就算见自家徒弟用多了量,老大夫也碍于面子没有制止。
好在蒋府的药都是现成的,下人们麻溜的按量去给顾斯年抓了药,随后将药丸送到了顾斯年的面前。
喝下药后又缓了一会儿,顾斯年才觉得自己的手指又成了自己的手指,这才挥手将屋内的人全部回退,只留下了蒋小姐的几位贴身丫鬟。
眼下也没了其他的选择,所有的大夫都给自己女儿下了一亡通知,只有这顾小子给了女儿一线生机,所以蒋大帅愿意试上一试。
在院中不停的踱步,不知道走了多久,屋内突然传来了丫鬟的惊呼声,吓的蒋大帅脚下一软,面色惨白的看向房门。
不一会儿,大门被打开,一个丫鬟满脸喜色的跑了出来:“大帅,我家小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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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毒,这怎么可能?”蒋大帅不可置信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