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昊泽呐呐不能言,钱铭略微有些失望,叹了口气,向后退了两步。
江昊泽愈发难堪,准备夺门而出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悦耳的男声:“钱铭,耕牛之子锌且角,虽欲勿用,山川其舍诸做何解?”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男子立于门外,一身白衣,手持墨扇,是一位芝兰玉树,风度翩翩的佳公子。
“顾世子。”相识的众人纷纷开口打招呼。
顾斯年微微一笑,点头和四周致意,继续开口问道:“钱铭,苟得其人,不患贫贱。苟得其材,不嫌名迹又做何解?”
钱铭为人正直,闻言迅速反应过来,眼中带着崇拜,朝顾斯年道谢:“多谢顾世子指点。”
随后又朝江昊泽拱手施礼:“冒犯江兄了。”
江昊泽看着顾斯年三言两语打破了现下的境地,心中不喜反怒,这顾斯年是什么意思,寥寥几句,反而坐实了他父母的不堪,将他钉在耻辱柱上。
踩着他的名声,给自己换取声望,虚伪无耻至极!
不过想到当下,还是忍住不甘,努力笑着和顾斯年道谢:“多谢表哥仗义执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