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闻其详。”

“就是，您说，凡人做这些的目标，按照你们现代人的话来说，就是要打复活赛？”

“哦？还请为我答疑解惑。”周建新咽了一下烤肉，思索一番问道。

张玄生沉吟一下，随后神神叨叨的：“你知不知道佛门三毒？”

“知道一点，贪、嗔、痴三字，好像是这个。”

张玄生的话语有些轻盈，似乎很是神秘：“那依警官之想，王留齐是不是……有些贪婪？”

“哦？不知上仙作何解释？”周董雨思索再三，选择把这个问题抛回给他。

“我嘛……我觉得，活在世上的所有人，多多少少都沾一点，不说别人，就说我自己，大几千岁了还贪财好色。”

张玄生说完，狠狠的咬了一口猪腰子，周建新则是摩挲下巴，看着眼前的烧烤。

“那是不是说，这也跟斩三尸有关？”

“不知道，我没斩过。”

就这样，两人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就算是这样的情况，两人也做不了什么，一个只看过小说，没什么经验，一个刑警队长，唯物主义。

……

离开烟火气十足的街道，张玄生移形换影到唐雨菲家门外，他开门就看到李华苑正端坐在椅子上看着什么东西。

她头也没抬，手指在笔记本上轻轻的敲着键盘：“张玄生，你还管这些事吗？”

“这是我的自由，也是作为发现案发现场的义务，你该不会不承认我是这里的……人吧？”张玄生坐在李华苑对面，点头说道。

闻言，李华苑叹一口气，随后站起来说道：“好吧，你赢了，我去休息了，今天暂时自己睡一间，可以吗？”

“乐意至极。”

深夜，张玄生十分惬意的玩着游戏，正准备抽卡时，手中的手机就被一只白皙的手夺走了。

他起身就看到自己已经不在唐雨菲家中了，妲己和申鹤正一脸微笑的看着他。

“公子，是不是……该我做一些不好的事情了？”妲己抱住张玄生的头，低头妩媚一笑。

张玄生被一把按在妲己身下，他一脸茫然的问道：“干什么？”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