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刘县长把冯诗画收入囊中,这女人的确有让男人喜欢的资本。
无论是容貌和身材都是一等一,尤其她那双圆溜溜的杏仁眼,让她整个人的气质看上去非常干净。
就像某位外形纤瘦长相娇美的女明星,背地里不知道被多少名导演睡过,大多数男人见了依旧移不开眼。
“冯老板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陈镇长聊天了?”
冯诗画笑眯眯一句反怼打乱了陈青云准备“速战速决”的思路,但他脸上不动声色保持笑容。
冯诗画见陈青云没接招,心里暗骂一声,“怂货!”
如果不是刘县长昨晚警告她,绝不准再无故招惹陈青云,今天冯诗画不会笑眯眯出现在镇长办公室。
她招呼陈青云的“礼物”只会是拳头和刀剑,就算把他打的半身不遂住进医院都难泄自己的心头之恨。
被关进看守所一个月,尽管有刘县长托人照应却还是差点把冯诗画给逼疯了。
之前的二十多年里,她一直觉的,这世上最痛苦的事就是,没钱,没钱意味着没吃没喝没活路。
但是在看守所呆了一个月之后,她的想法变了。
她觉的这世上最痛苦的事就是,没有自由!
那种痛苦让人生不如死!
看守所的犯人通常每天六点起床,六点半早饭,起床后叠好被子的犯人不准靠墙、不准坐下、不准随意走动,就像个木桩子站在那,每天只有一个负责打扫监室内卫生的人可以动。
早饭吃的玉米糊和烂白菜放点盐。
大街上一条流浪狗翻垃圾桶吃的东西都比看守所里吃的强,第一天吃的时候冯诗画一口也咽不下。
吃完饭八点开始坐板,就是坐在那像个死人一样不准说话、不准乱动、不允许盘腿,就得挺直腰板坐在那。
好不容易熬到九点四十终于到了放风时间,一个十平方左右的放风场,一个监室最多16个人,一人平均一平方都不到。
十点半的午饭和五点的晚饭通常都是破破烂烂的大白菜汤加上难以下咽的窝窝头,如果不吃就得饿肚子。
还有每个监室的人分两个小时换人值班。
冯诗画有一次轮到午夜两点到四点值班,站在那上下眼皮直打架,一旦被管教发现偷懒还得加罚只得石更撑着。
每当在看守所里吃那些难以下咽的饭菜并不得不遵守那些难以忍受的规矩时,冯诗画便在心里问候陈青云亲妈一千遍一万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