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别怪我当众指责您,您教育孩子的方式确实不怎么样,将隙渊、小蕊教成了叛逆之辈,甚至还带坏启意,我们今日教子,您没有话语权。”
“呵。”
时老爷子勾起唇角淡笑了一下,盯着时天和别有深意地说:“我教育的孩子确实不怎么样,叛逆自大,自私狂妄,连自己父亲也敢当众训斥,我的教育方式确实很失败。”
“既然如此,你别叫我父亲了,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管家的辛苦似乎不能让你体会启意多年的不易,那你就带着你妻子离开时家,单独过吧。”
时老爷子大手一挥,一个律师模样的男人快步走出。
他早有准备般,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文件,直接递到时天和、尹从灵面前,“时先生、时夫人,这是两位在时家的资产,老爷子已按照两位占股比例划分给您,如有疑问,您可以联系我,也可以让您的律师同我直接商讨。”
“父亲,你这是何意?”
时天和眯起眼睛,冷笑,“难道你想将我逐出时家?”
“别忘了,您已经老了,时家多年不在您手里,您若是将我逐出时家,那谁来管理这偌大的时氏集团?”
时老爷子淡淡一笑。
时启意自动上前,甩着胳膊慢条斯理地说:“哎哟,这几天休假休息得不错,是该回去工作了,爷爷我准备好回去收拾烂摊子了。”
时天和脸上划过怒气,碍于在场人数过多,他没直接开骂,只沉声说:“启意,我叫你回去你不回去,现在我被逐出时家,你又主动回去,不怕外人笑话?”
“笑话?”
时启意一勾唇角,“你都来自己亲儿子订婚宴上闹了,你都不怕人家笑话,我怕什么?”
“你也说隙渊是我亲儿子,他的婚姻我有权利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