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群人是怎么做的?”
“一边吃着时家的软饭,一边不肯承认自己吃了软饭,非要带着自家那群啥也不是的穷亲戚插手咱们时家企业,一群脑袋被驴踢了的废物,跑个腿都分不清东西南北,还想去财务部帮小爷算账,他们算的是账吗?那是小爷的命!”
“时启意!你够了!”梁德辉攥紧拳头,猛地大喝道:“小蕊才醒过来,你就跟我说这些,你是不想让小蕊安心养病了吗?”
“我?跟你说?”
时启意转过头,好似才反应过来一样,俊脸上露出一阵愧疚,“哎哟~姑父啊、我忘了你还在这儿呢,抱歉抱歉啊~”
“你可是长辈,应该不会跟我一个晚辈计较吧?再说你也知道我嘴不好,全家都想把我嘴缝上呢,你应该不会跟我生气的,对吧?”
时启意笑呵呵的,好像刚刚说了那些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电话那头,时隙渊非常有默契地配合道:“姑父,您别和时启意一般见识,他嘴臭的毛病全世界都知道。”
“您看,就算他嘴臭,但您家的亲戚依旧在时家企业里工作,他也没让您带人走,说明他心底是善良的,您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时启意紧忙接道:“对,姑父你原谅我吧,再说我说的也是事实啊,你家那亲戚确实算不好账,三两个月就算丢一千多万,财务部部长天天找我哭,他哭得贼难听,我受不了了,要不我下次让他去找你哭吧。”
梁德辉脸色沉着,好似一位伤心至极的老父亲一样,佝偻着背脊,“你们非要在小蕊刚活过来的时候说这些,你们口口声声说对小蕊好,却这样折辱她父亲,你们要是瞧不起我和小蕊,那我就带小蕊走。”
“小蕊不能走。”时启意挑起眉梢,“她可上了我时家族谱,是我们时家养大的大小姐,你要想带她走,那就先把我们这些年给她花的钱都还回来,要不然你就只能自己走了。”
“你……撵我?”
梁德辉身影一晃,竟然向门外跑去。
时蓓蕾气得大骂时启意,“你个败家孩子,早晚有一天我真把你嘴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