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天罚！针对天道的。”行止边说着，便从自己袖口里扒拉出一瓶药瓶。

凤来疑惑的看看行止，又看看那药瓶，问他，“你这是干什么？”

“来不及说了。”行止将瓶子里的东西倒出来两颗白色的药丸，他快速拿起一颗吃了，又将另一颗递给了凤来，“快吃，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凤来见行止催促，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却还是接过药丸吞进肚中。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凤来睁大眼睛看着行止，“这什么？”

行止指了指天边变大的裂缝，“保命的，你待会见机行事。”

“啊？”凤来还想说什么，就见行止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凤来：！！！

他戳了戳行止，行止没有反应，在戳，行止无奈的张开眼睛，看着他，“快躺下！”

凤来不理解，但照做。

等他躺下来之后，发现自己体内的力量侵蚀的速度变慢，立马跟行止一样，躺平。

“这计划最后一步，是等死么？”

凤来忍不住歪头问行止。

“嗯。”行止已经闭上眼睛，“算是吧，天道和我们弄出来的动静太大，给三界造成的影响应该挺大的，生灵涂炭什么的应该是有的，我们会被清算，天道也会被反噬。”

“所以，你是不想活了？”凤来双眼瞪大，“那你别拉上我啊！我还没活腻呢。”

行止闻言笑了笑，“怕什么，你又不一定会死，我死了就是身死道消，魂归混沌，而你体内有凤凰之火，是可以涅盘再生。”

“可是……”凤来脑海中想了许多词，没有想到很好的词反驳行止，最后只能跟行止一样，闭上眼睛等死。

“活着挺好的。”凤来最后说了这一句话。

就在他觉得行止不会再回答，意识开始慢慢消散的时候，凤来听到耳边传来一声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