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没有,百晓天君没有证据,花剑仁就一口咬定没有.
花润非常感激花剑仁这般的维护他.
但是他知道,二十年的时间又到了,他又该喝那黑乎乎的汤药,躺那儿任他割自己的金色东西.
自己身上金色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东西?
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
能让花剑仁为自己做到这种程度,不惜冒着生命危险.
在外人眼中他是个多么好的老父啊!
对他这个养子,甚至比对他自己的亲生儿子还好.
想起当初刚刚记事起,花之筵因为怀疑他是花剑仁在外边的私生子,一直想要将他置于死地.
她把他打的皮开肉绽,体无完肤,关在后涯三天三夜不给进食,甚至在他的食物之中加入了慢性毒药.
那个时候,花润真的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他也真的以为自己是花剑仁在外边的私生子.
后来,被花剑仁发现了,花之筵差一点儿没被花剑仁给休了.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花之筵看着他就像是看着一个怪物一样,在花剑仁的威逼之下,不得不表面上对他好.
后来,花之筵发现他的确不是花剑仁的私生子,他也异常的乖巧懂事,一口一个母亲叫唤的亲昵,她才逐渐的没有把他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日子好过了起来.
花润思绪飘回,垂下眼眸,握了握拳头,或许,将花剑仁逼到绝处,就可以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那就赌一把吧.
花润看的出来,花剑仁这般的紧张他,是因为害怕他的身世,或者说是害怕他的亲人?
他的嘴角浮起了一丝转而即逝的笑容.
“百晓天君,你说我将杨苏苏带进来了,那你可要拿出证据啊.”
“你是天君,天君也不能冤枉好人,或强行逼供吧?”
“我刚刚说了,我只不过是离开了寝房一会儿,我去如厕了,你们自然找不到我.”
“你的天铜镜就没有安装到茅厕中.”
“哎,人善被欺啊.”
“是不是百晓天君在千清就只手遮天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面色都变了.
这花润不是赶着去死的节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