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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泽远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一点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自从门口站满禁卫军之后,陈烟柔就再也没有离开过这间屋子,忘忧也不能进来.
还好,忘忧的药箱都留在了这房里.
之前她看过忘忧怎么替他清理伤口.
忘忧说过,君泽远这伤,在没有结疤之前都要消毒,不然容易感染,毕竟那么大的一个刀口,密密麻麻的被针线缝着,像是一个破布娃娃.
今日,她也像往常一样,用剪子剪去纱布,然后用那奇怪刺鼻的药水给他消毒,再用白色的纱布垫底,一层一层的包扎起来.
她做的很小心,生怕弄疼了他.
换过药后,她替他盖好被褥.
看着桌子上那一碗完好的汤药,陈烟柔皱了皱眉头.
这是君泽远的药,杨三小姐开的.
以往都是忘忧煎了送来.
自从忘忧不能进这房间后,药一直都是由禁卫军送来的.